第32章(第2/3页)

郁时青笑了笑:“当然不会。”

江虞转向郁时青,又说:“你的易感期应该不是今晚开始吧。”

郁时青说:“是昨晚。”

江虞挑眉:“那说明只要你按时喝过抑制剂,我们就能在易感期内和平相处。”

闻言,郁时青深深看他,最后只问:“你真的不介意?”

“我不喜欢麻烦。”江虞皱眉道,“搬到你这里已经麻烦过一次,何必再找麻烦。”

他知道郁时青指的是什么,他曾经说过,他最厌恶发情期间的绝对失控状态,刚才发生的一切也证实这个状态存在,甚至更糟,连事后的记忆都有大半遗失。

可莫名的。

或许是醒来后身边没有陌生的Omega,没有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也或许只是失控的经历没有他印象中难熬。

不论什么原因,总之从醒来到现在,他没感觉到本该有的厌恶。

“这只是个意外。”江虞对郁时青说,心底有他自己也解释不清的丝线缠成一团,他尽数忽略,不知道在向谁强调,“我和你都是alpha,没什么需要介意。”

话是这样说。

但已经发生的事,总是很难用一句话轻易带过。

郁时青洗漱的时候才从镜子里看到脖子上的咬痕,转脸正巧和看过来的江虞对视。后者立刻移开目光,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成诡异的安静。

好在这次的标记,江虞和郁时青简单聊过后就恢复了大半体力,不需要旁人帮忙解决洗浴问题。

郁时青洗漱后就回了书房。

直到第二天。

再见面时,江虞态度如常。

“早。”他打声招呼,就转身去了卫生间。

出来时皱着眉头。

郁时青问:“怎么?”

江虞侧过身,示意他看颈侧:“明显吗?”

那也是一处咬痕,和郁时青颈间的伤口只有位置不同。

郁时青说:“很明显。”

江虞瞥一眼他的:“看来要遮一下。”

接下来还有两场演唱会,这个咬痕还很清晰,加上位置暧昧,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这时,郁时青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是任柏的电话。

任柏早晨起床,猛然记起口袋里还装着郁时青的抑制剂,打过电话,早饭都没吃就连忙赶了过来。

他进门时,客厅里空无一人,往里走了几步,终于听到卧室里传来的动静。

之后再走进卧室里的衣帽间,才看到郁时青和江虞。

亲眼看到两人一切如常,任柏长松了一口气,把抑制剂递给郁时青,然后抱歉地说:“昨天想着谭言飞的事,把你的易感期忘得一干二净,昨晚没出什么意外吧?”

郁时青说:“没有。”

任柏抚着胸口庆幸:“那太好了,我真怕要是你没及时喝抑制剂,和江虞打起来就不好了。”

听到这句话,江虞颈侧的咬痕忽然隐隐作痛。

他看了一眼郁时青,抬手立起衣领,拿起手边的围巾再搭上去。

任柏注意到他的动作,再看到处都是的围巾:“江虞,你是冷吗?”

江虞又看郁时青一眼。

郁时青说:“他今天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任柏忙问,“生病了?要不要吃点药?”

郁时青说:“不用,注意休息,下午就会恢复。”

“那怎么还不去休息,在这里找什么围巾——”说到一半,任柏睁大眼睛,“郁时青,你脖子上怎么了?”

江虞问心有愧,转身走到一旁,不参与这段对话。

郁时青面色不改:“被蚊子咬了。”

“你开什么玩笑,这种天气哪儿来的蚊子?”任柏说着,走上前刚看一眼,一脸震惊,“郁时青,你不要告诉我,你背着我找了对象!”

江虞越走越远了。

郁时青看任柏一眼:“你应该记得,你每天都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