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第2/2页)

李元悯被他缠得无法,每当看见他靠近,他本能地心间发颤,便是再怎么把自己当做死物也是没用,他每每被逼得无法,只能溃不成军地求。

男人却是抱紧了他,额贴着额,双手捧着他的脸,毫无诚信地哄他,“好了,好了。”

可却是每每逼得李元悯崩溃到大哭,逼得他这样好脾气的人都气性起来了,他胡乱地咬他,咬得带出了血来,可眼前的男人只皱了皱眉,却是笑得十足开怀,愈是大肆鞑伐。

狼藉一片的被褥被团成一团丢在地上。

猊烈跳上了床,伏在他身下为他细细清理,这样熟悉的场景让李元悯蓦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可闭上了眼睛,也能感觉到他笨拙动作下的小心翼翼来。

这比凌迟更加的可怕。

许久了,那个满头是汗水的青年爬了上来,很是高兴的样子凑上来亲了亲他,看了他一会儿,又跳下了床,很快便传来淋漓的水声,半晌,灯烛被吹熄了,沐浴好的青年窜的一下地钻进新换的被褥里,搂紧了他。

“没伤着,”猊烈想起了方才那孟浪的行径,心里热燥燥的,“往后少那样,让我发了疯,苦的还不是你。”

含着泪,要哭不哭,却又狠倔地盯他,看得他理智全无,只懂得一味逞凶。

然而那个往后脱口,他一下子愣住了,他感觉怀里的身体渐渐僵硬了。

黑暗变得无限焦灼。

“明日第五天了……”李元悯乌突道。

燥热的身体一时冷了下来,猊烈咽了咽口水,感觉全身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当中。

许久了,他突然自嘲笑了笑:“放心,我说话算话。”

这是他命中的变数,一次次的,他已经无数次的告诫自己,可又一次次碰了。

然而只能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