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红不白(下)(第4/4页)

这落差让我突然食不知味,倒掉了手里的宵夜,关了收音机,包好蛋糕走人。

七月末的夜晚闷热躁郁,好不容易打到一辆车,我关上门,却还陷在刚才的情绪里。

“师傅,您最初的梦想是什么?”我问司机。

司机师傅回头看了我一眼,“吐车上罚三百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