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纵容默许(第3/3页)

苏遥生出门去寻,见习音正端了温酒侯在门外,去接了,又嘱托习音烧了水来。

“去脱了衣衫在床上趴好。”苏遥生将烈酒放在桌子上,正低头鼓捣。

“唔?”长宁痴痴傻傻晃了神儿。

遥生正将酒壶里的酒倒在碗盏里,见长宁仍是呆,皱了眉头,“怎么又发呆?还不脱?”

长宁已经羞得面红耳赤,见遥生背着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褪了衫子,钻进了被窝里。

盏底渐烫,苏遥生拿起盖碗扣在盏上,生怕酒凉了,便端着托盘,朝榻边走去。

被衾里,那个肉团子扭来扭去,毫不安生。遥生将托盘放在床头,去掀。长宁正也慌乱,臂弯之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在烛光中泛着雪白。“遥,遥生…”

“趴好,一会儿酒该凉了。”遥生移开视线,却在长宁趴好时,慢半拍的红了满脸。

指尖沾了滚烫的酒在长宁肩头揉开,肌肤之下,长宁的肌肉仍然紧绷,带着精致的线条,在遥生的掌中渐渐生暖。顺着肌理的曲线推散,长宁似乎很舒服,

紧绷的脊背松弛了下来,在遥生的动作之下,舒服的眯着眼,好不惬意。

“好些没有?”苏遥生沾着灼酒节节捋着长宁僵直的手臂。

“喜欢遥生…”也不知长宁是放松的过了头,还是走了神儿,奶声奶气,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苏遥生一愣,又沉下眼眸,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心中已是万丈波澜,长宁轻浮,她就是这样的人,玩弄起人心时,常常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游刃有余。想着想着,竟然有些气恼。

坐去榻边,沾了灼酒又去撵长宁肩头的肌肉,粉雕玉琢的肌肤,泛着水光。不见一丝瑕疵,令苏遥生有些晃神,趴着的人依旧惬意,不知道此时苏遥生有些不对劲。

“遥生,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回忆里的长宁将两人凌乱的衣物丢了一地,目光如炬,她最喜欢的,便是伸手扼着遥生的颈子,令她不得挣脱,强迫她只能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那时的苏遥生一心只有爱,却压根不懂什么是爱。长宁最爱驯服,可遥生不懂什么是驯服,她只知道长宁索取她就给予,那个自己真的太傻了。

苏遥生望着松懈的长宁,指尖在不知不觉中缠上了那人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