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昏暗光线,他一个人遥遥地坐在那里,一身黑衣,只留下一个剪影。
他不折腾不戏精,安静下来的时候,身影看着说不出的孤单寂寥。
安稚望着他,渐渐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安稚被吵醒了。
不是被声音吵醒的,而是气味。
一种浓郁而勾人的香味飘进安稚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