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沫很淡定:“没事,最晚明天下午,他们就会生病,应该会消停很长一段时间。”
刘跃般歪头,冲她竖起了一根大拇指:“改天教教我,你那穴位的事情。”
“行”。
“哎,不是回去吗?”刘跃般又问。
“之前不是说过,带你去看看吓唬你的那个人,在那儿呢”,云沫说着话的时间,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