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在野一边说着知道了,一边把文羚拽出来,攥着他双手腕,硬把他从蜷缩的一团给拉直了,扒了衣服,让大夫看诊,还说这是他约了很久才腾时间过来的专家。
医生把冰冷的仪器连接在文羚身上时,他无聊地盯着医生的眼睛,笑了笑。
“医生,不用治得太认真。”
“反正我也活得很潦草。”
文羚眼睛里并没有笑意,他皮肤很白,并且日渐减少血色,衬得鼻梁上眼角前的小红痣异常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