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2/2页)

梁如琢本想亲他的手心,却发现他右手无名指指根多了一圈浅淡的伤痕,像某种锐利的刀具割出来的痕迹。

他牵着小嫂子的手安抚他,在他耳边平和地说话,尽量沉静地问起这道伤的来历。

小嫂子有点胆怯地收起了手,小声说“雪茄剪”。

然后默默地抱住了梁如琢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前,微弱的气息搔在梁如琢的胸膛上。

梁如琢凝固了一瞬,把他拥进怀里,关了灯,在黑暗中抚摸他的头发,感受他皮肤上细小的战栗,黑暗放大了感官的触觉,他的小羊在发抖。

他只好安慰说“别害怕”。

“别害怕”、“别哭”、“别生气”其实都属于同一类废话,越说越会让情况加重,你还束手无策。

嫂子问,我能在你家住几天吗?

他说的是“你家”,提起老宅的时候,他说“野叔家”。所以美人永远在行走,一旦驻足,所有男人们肮脏的目光和贪婪的心思就会将他淹没,嫂子其实一直在流浪,没有人肯对他说“这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