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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他话里听出了他的忧虑与不安,她不想他难过,不想他伤心,她只想他好好的,至于孩子,她不是非强求不可。

只要他此生安好,她可以甚么都不求。

“若是不能有孩子的话,只要嘉安一直在我身旁,我亦是知足的。”

“所以嘉安,不要觉得难过,也不要心中有愧呀。”

她的面上没有慌张,亦没有伤悲,反是扬着浅浅的笑,仿佛不是在说一件悲伤的事情,而是在描绘未来的美好模样似的。

然她话音才落,向漠北便发狠似的咬上了她的颈窝。

很疼,她却未有哼上一声。

向漠北心中有气,气他自己只会让她失望难过。

他是男人,是丈夫。

他说过,要给小鱼一个家。

一个完整的家,父母与孩子缺一不可。

“小鱼……”他松开了孟江南的颈窝,伸出舌去舔那险些被他咬出血来的深深齿痕,像是困兽一般小心翼翼地问,“若是孩子也像我这般,该如何?”

孟江南想也未想,即道:“我会加倍地疼他爱他照顾他。”

只要是嘉安给她的,无论他康健与否,都是他与她共结连理的见证,是他与她的骨血,是上天赐予她最珍贵的宝贝。

她嘴角上扬,眸中满是星光。

向漠北却是倏地红了眼。

他在她身后,他看不见她的眼她的脸,可他听得出也感觉得到她在笑,明艳却柔软。

他猛地将她压在了面前的妆案上。

孟江南察觉到身后的异样,骤然心惊,欲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掐着腰,不仅挣脱不了,反还无力地倾在了妆案上。

“嘉安不可以了,你的身子会吃不消的!”她急道。

不是担心自己受不住,而是怕他吃不消。

向漠北却是张嘴就咬上她的耳廓,语气低沉如生着闷气,“我自会慢着些,小鱼无需担心。”

“可是、可是看天色已经快到午时了呀……!”这般时辰还未出屋的话,该让人做何想?

“待会儿我让向寻将饭食端到屋里来便是。”向漠北描摹着她耳廓的形状,鼻息粗重。

“……!”她、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孟江南心知自己根本是劝不动箭在弦上的向漠北了,只能咬着唇退而求其次道:“那嘉安回到床榻上去可好?”

他们前边便是窗户,虽然窗户未开,可窗纸这般薄……若是向寻前来,又或是阿睿来找她或是找嘉安上课

她正想着这般难堪的问题,外边便传来了小阿睿的声音:“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