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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浓重。

“小鱼既已答应了我,便不可再食言。”向漠北盯着她,沉声道。

孟江南本想点点头,可她忽地想到了那位表小姐,当即摇头,难过道:“我留在嘉安身边只会让嘉安难堪,今日来的那位表小姐与嘉安才是——”

然她话还未说完,便被向漠北以吻打断,末了在她唇上惩罚似地咬了一口,“你若再多说一句与她相关的话,我便再咬你一口。”

孟江南何曾见过向漠北这般坏小孩儿般的模样,一时有些懵懵然不知所措。

向漠北看她发懵,轻轻叹了一口气,在她鼻尖轻轻亲了一口,“傻姑娘,你才是我心尖上的那个姑娘啊。”

孟江南睁圆了眼,一瞬不瞬。

向漠北忍不住笑了,曲起食指在她鼻子上轻刮了一下。

孟江南这才回过神,羞得面红耳赤,眼眸却是亮晶晶的,不可置信地小声问:“可、可我配不上嘉安,嘉安也不介意么?”

“配不配得上,你说了不算。”向漠北抬手轻拭她脸上的泪痕,温柔又认真,“我说了才算。”

“留下来,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向漠北低下头,咬上她的耳朵,“一个字也不瞒你。”

他的鼻息挠得孟江南脖间有些痒痒,她一个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双手抵在他胸膛上。

向漠北从她耳边微微抬头,孟江南此时才发现他发红的眼睛里有如烈焰在燃烧,连拂在她颈窝里的鼻息都变得热烫。

他眸光灼灼看她,声音低柔、语气却强势道:“该是小鱼兑现自己承诺的时候了。”

“什、什么?”孟江南不明所以。

“做我的人。”向漠北再次低头咬上她的耳朵,“为我向家延续香火。”

孟江南从头顶到脚趾头都羞红了。

“可、可是嘉安的心疾,可以吗?”向漠北解下她衣带时,倏地听她紧张道。

明白了向漠北的心意,孟江南忽然明白过来他迟迟不碰她并非因为他不愿意,而是因为他的心疾,可现在

她话音才落,向漠北便在她颈窝用力咬了一口,似生气,又似惩罚,留下了一圈牙印,“试试不就知道了?”

“嘉安,我突然想起阿睿还在等着我……”

“无妨,小满会照顾他。”

“嘉、嘉安,灯还未熄——唔……”

向漠北好气好笑又觉怜惜,他怎的此前都未发现他的小娘子这般多话?

夜渐深,夜风自门缝窗缝偷溜进来,吹得屋内烛火微微摇曳,映得帘帐上本就交叠的人影贴得更近,仿佛全然重叠。

只听孟江南抓着向漠北肩头嘤嘤哭泣时又道:“嘉安你轻点儿,不要伤着你自己呀……”

也不知此刻究竟是谁更疼。

向漠北心软得不行,孟江南的哭泣声变得愈发时断时续。

后院,阿睿抱着包袱等到小眼皮子不知道磕了多少回,都没等到孟江南回来,还是向云珠来哄他去睡的:“小家伙,去睡啊,你娘亲去和你爹爹睡觉觉了。”

阿睿非但不失望,反是眨巴眨巴眼,开心道:“爹爹是又喜欢娘亲了,所以才又和娘亲一块儿睡觉觉了吗?”

向云珠点头,笑得合不拢嘴:“是啊是啊,他们啊,以后都要睡一张床了的!阿睿从今往后就要自己一个人睡了。”

阿睿不吵不闹,而是小大人般地挺了挺小胸膛,极为认真道:“爹爹抱娘亲睡就好了,阿睿自己一个人睡没问题的!”

向云珠笑得不行。

至于蒋漪心那儿,她等啊等,都没等到小翠来报说孟江南已经挎着包袱带着阿睿灰溜溜地从后门走了,直到后半夜,她等到困得不行时,才等到小翠前来。

只见小翠一副惴惴的模样,低声道:“小姐,那女人没从小郡王院中出来,听向寻侍卫说,小郡王已经歇下了。”

蒋漪心一惊之下碰翻了手边的茶盏,里边是提神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