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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豫书笑意更甚,毫不给面子道:“我看你是觉得自己打不过那位叫向寻的兄台,也说不过那个姓廖的老伯,这才在我面前叨叨的吧?”

“谁、谁说的!”卫西登时跳脚,矢口否认,但看他模样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宋豫书只笑不语。

卫西蔫儿下来,老老实实随着宋豫书走,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得他道:“公子,我不明白,从前您还在苦读考举人的时候他同你往来甚密,已然将您视作了好友,这后来忽然离开没与公子您说一声便罢,如今公子您登门道贺他还避而不见,这是为什么啊?”

“说句不中听的,公子您如今的身份已今非昔比,他当与您更交好才是,为何反倒与您生疏了?”卫西愈发想不明白,“真是个怪人!”

“你不懂他。”宋豫书看向远处,语气惋惜,“他啊,心中砌着一道高墙,他将自己困在了高墙里,走不出来,也不愿意任何人靠近。”

卫西认真地思考着宋豫书这话,最后还是摇摇头,“我听不明白。”

宋豫书在他肩上拍了拍,正经道:“就你这脑子,能听得明白那就是没天理了。”

卫西一愣,尔后跳脚:“公子您是在骂我蠢!”

宋豫书笑出声,复恢复寻常神色,“走吧,今日见不着他,总会有见着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