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第2/5页)

猫还在叫,吵死了。

茭白的牛仔裤压着戚以潦的西裤,唇又湿又红,眼睛也是,被眼尾往下垂弯的弧度一衬托,生出一股生鲜多汁的欲气。

.

克制,

戚以潦吻了吻茭白烫红的耳垂,抱起他。

克制……克制……

戚以潦抱着茭白走到床边,把他放了上去,吻落在他泛潮的颈窝里,唇摩挲他浅浅的血管脉络。

茭白的两条腿抬起来,双手搂住戚以潦的宽背,平整的指甲扣住。

下一刻,两人同时顿住。

一切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发腻的背景乐停了,猫的叫声也变小了很多。

气氛怪异。

戚以潦垂眸看身下人,沙哑道:“我们在一起期间,我没碰过你?”

茭白的腿放下来,脚后跟压着柔软的白色床被。

“有没有?”戚以潦把放在他t恤里的手拿出来,却又没全部抽走,指腹还蹭着他的腰。

茭白调整呼吸,佛牌躺在他的心口:“哪种碰?”

年轻人的眼里带笑,像挂着美食的钩子,戚以潦浑身多个部分一跳一跳,有些疼。

戚以潦将他翻过去,手掌放在他后颈上面,捻起一块皮:“乖孩子,别明知故问。”

茭白趴在床上,喘道:“你不也是?”

脖子后面一疼。

茭白挣了一下,气急败坏:“失忆了还是不改咬人的臭毛病!”

戚以潦咬住茭白的后颈,鼻尖抵上去,一股淡淡的药味被他嗅进肺里,他的瞳孔轻轻一缩。

就是这个味道。

找到了。

戚以潦深深嗅着那股药味,后腰发紧,他吐息急热地张了张唇,磨着茭白后颈那块皮,牙齿蓦地深陷进去。

克制——

唇沾到一缕温热血迹,他一怔,无意识地将那块伤口叼起来,喉头攒动着吞咽,脑中的虚影似乎有一块清晰起来,又瞬间被其他虚影挤开。

“戚以潦!我草!轻点!”茭白疼得叫骂。

“嗯?”戚以潦抵了抵他,散落下来的发丝遮住令人惊骇的欲望,手背青筋凸显,唇边噙着不失风度的淡笑,“不叫三哥了?”

猫又开始喊。

茭白的裤子都他妈要被刺破,他的腰下陷,修长泛红的手脚往被子里埋,喉咙里发出几声拉着丝一般的轻哼。

身后的呼吸声一停,接着,叼着他后颈的唇齿撤离。

床在动,悉悉索索的声响里,隐约夹杂着一声无奈懊恼的低骂。

“抱歉,叔叔先处理一下,等会再聊。”戚以潦下了床,酒精的刺激退下去了不少,神经末梢在弹跳,他按揉着太阳穴,忍着爆裂发疼进了卫生间。

茭白咬住佛牌,虎牙磨几下,他妈的,姿势摆得倒是挺顺的,就是难掩生疏,很明显两人以前没练过,操作跟丝滑不搭边。

他看一眼自己,无语地爬到床头,够到纸巾盒,抽出几张,后仰头闭起眼。

浴室里传出水声,老变态又要洗冷水澡。

好他妈驴,可怕。

.

戚以潦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里没人,他看着微乱的大床,余光扫过垃圾篓里的纸团,一滴水珠划过他冷白的轮廓,滴落在他唇部的伤口上面。

跑了是吗?

戚以潦去客厅打开酒柜,拿出一瓶酒,他想试的已经试过了,反应就是脏了两条裤子,里外都弄上了污迹。

指尖上隐约还有年轻的温度。

戚以潦轻晃酒杯,记忆缺失了,触觉却安然无恙,他转过身,背部倚着酒柜,正对着他的窗户上扒着一张人脸。

一口酒堵在了喉头,戚以潦低咳几声,他黑着脸走过去,打开窗户:“你在这干什么?”

茭白斜了戚以潦一眼,懒得说。

刚穿过来那一夜,他想先开溜,发现房间在一楼就想要跳窗,谁知窗外是个种满郁金香的院子,有保镖把守。

现在呢,他就站在花丛里,保镖们尊敬他听他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