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忍忍。”
茭白逼迫自己睡觉,睡着就好了,他脑袋发沉的时候,听到了沈而铵沙哑发闷的声音,“你刚来三中的时候,为什么,要故意,做出那些让我恶心的事?”
“故意”这个词让茭白一下就清醒了,他在瞬息间想了很多对策,最终只是将皮球踢给了发球者:“你恶心吗?”
“无,所谓。”沈而铵面向窗帘,长密的眼睫搭了下来,在他的眼睑下投了层浅浅的扇影。
茭白失笑:“沈少爷,既然无所谓,那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