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张脸还是凶巴巴的。
“哥。”
要不怎么会说钟炀是钟樾命门呢,小孩嘴一瘪脸一皱,钟樾仅有的几分怒气也消失,干瞪眼面无表情回了一句。
“有事?”
“我不想去李叔那。”
乖小孩拧巴起来也气人,钟樾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突直跳,平生第一次感受到熊孩子为何物。
“为什么?”
“我想……换个生日礼物。”
那天天色不好,乌云卷了半边天,头顶的白炽灯亮得晃眼。
钟樾看着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睁着一双怯怯眸子,小心翼翼扯了扯自己袖子。
“哥,你能送我一幅画吗?”
“我好久没见你画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