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危云看着他,道:“想来从前我做你大师兄的时候,经常对你说这些了?”
倜夜一顿,脸上神色都变得不太自在,却强自撑辩道:“也并没有很经常。”
凌危云点点头:“那便是了。”
倜夜眼睛顿时一鼓,有些恼羞成怒,但看见凌危云脸上那轻微的调侃神色,顿了顿,倜夜脸色渐渐柔和下来,眼睛微弯,他又点了点头,道:“嗯,的确是你教训得我最多。”
他声音轻轻,带着一种莫名的温柔,那种让凌危云轻微困惑的怪异感又来了。
就好像,他和倜夜之间,并不仅仅只是师兄和师弟的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