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把陆封寒问得心绪不息。
他想起成立日当天,弹出逃生舱时祈言咬出血的下唇。
想起接通伊莉莎的通讯、听完一字字一句句后,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的钝痛。
想起在舰桥上见面时,祈言那句“将军,你好”,以及递过来的如握雪般浸凉的手。
陆封寒心想,如果真要说理由——
我的命,从今往后,不是我一个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