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2/3页)

阎忱低下头目光缱绻,“我爱你。”

林漳的心宛如外面的烟花,他望着阎忱,望进这双溢满爱意的眼睛里,眉目舒展,牵起唇角,然后吻上阎忱,“我也爱你。”

唇是热的,心也是热的,碰撞在一起,滚烫得像是喷涌的岩浆。

一个吻,让两人冒出热汗,皮肤和骨头仿佛要长到一起,

阎忱揉着林漳发烫的耳朵,啄吻着他耳后那颗小小的红痣,林漳的身子宛如风中的细柳,禁不住颤栗,“阎忱……”

他的话语被口腔黏膜沾湿,吐出的字眼,染上黏腻,像是在撒娇。

“哥哥。”阎忱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林漳的耳廓,“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林漳不是个浪漫主义者,但他的另一伴是,这首诗他恰好读过,是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也恰好知道这两句诗的深意。

他倏然心跳如擂鼓,抓着阎忱衣服的手心,一片潮湿。

阎忱的话,唤醒了他作为雄性的本能,林漳虽然算是清冷的性子,但他并不是一个禁欲的人,在他和阎忱的婚姻没有出现裂缝的时候,他们俩只要一见面就是干柴烈火,之前那个屋子里每个角落都没有被他们漏下,甚至出现过久别重逢,做到一半睡着的情况,即便浑身疲惫也挡不住他们俩的热情。

他的心,他的器官,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蠢蠢欲动,想要拥抱阎忱。

“咔哒。”开门的声响,将林漳的神志抽回,原来摩天轮已经到达地面。

“两位请小心脚下。”工作人员细心地提醒道。

林漳拉着阎忱出去,阎忱忽然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哥……我腿软。”

林漳:“……”

他不是很想知道,阎忱是被他亲软的,还是被吓软的。

“我扶你。”林漳扶着阎忱出去,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休息。

导演无语的同时又满心欢喜,阎忱简直是被综艺之神眷顾的男人,这节目效果满分啊!

“好了,我们回去吧,现在也挺晚了。”阎忱休息了一会儿缓过来后对林漳说。

“嗯。”林漳玩了一天也有点累,将矿泉水瓶盖拧紧,递给阎忱,阎忱下意识接过随手抛进两米外的垃圾桶里,看都没看一眼。

“好帅!”经过的路人惊呼一声。

阎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他是校篮球队的队长。

“走吧。”林漳站起身,冲阎忱伸手。

阎忱正要让林漳拉他起来,突然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只见他低头扯下自己衬衣的第二口纽扣,放在林漳的手心,仰着脸笑容绚烂,“我的心交给你了。”

林漳微怔,眼睫眨动,视线从阎忱身上移到手心的纽扣,他有点怦然心动,收起手指,林漳沉吟几秒,利落地扯下自己衬衣的第二颗扣子递给阎忱。

阎忱受宠若惊,他是真的没想到林漳会这么做,毕竟在他的意识里,林漳永远是理智冷静的,这种事情在林漳看来或许还有点幼稚,“我我……我会好好收藏起来的!”

“这倒也不必。”林漳失笑,阎忱的收藏肯定多半是买个金镶玉之类的盒子来装这颗纽扣。

“要的,要的!”阎忱高兴极了,站起来捧着林漳的脸亲了好几口。

林漳他们住到第三天,付锦鸣和谢游登门拜访,居然是来给他们送请帖的,“我们俩结婚,我们想请阎导做证婚人。”

阎忱诧异地睁大眼睛,“证婚人一般是请德高望重的长辈吧。”

付锦鸣和谢游对视一眼,相视一笑,郑重地说:“阎导你对我们俩恩重如山,既是我在演戏这条路上的引路人又是小游的恩人,还是我们俩的媒人,证婚人由你来当再合适不过。”

“对啊阎导,四年前多亏了你出手相助,这四年又因为我们一直背锅,亏得学长和你感情深厚,心胸宽广,没有受影响,要不然我们可不能心安理得的结婚。”谢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