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第4/4页)

即便如此,现在已能基本确定南茜对福利院孩子们所为,性质极度恶劣。

“梅根是被分尸煮头,相似的针伤没有在她身上出现。“

歇洛克尚不能推断存在差异的原因,而梅根死亡与万斯被暗杀说不清谁先谁后,时间非常接近。

“无论如何,南茜表面演得完美无缺地体贴周到,但她的骨子里充斥着疯狂,才会做出无法按照常理推断的事。“

疯狂的,从来不只南茜一个人。

在某一领域做到极致的人,或多或少有需要些疯狂因子。

歇洛克知道很多人会认为他某些时候也很疯狂,比如以身试毒,比如不惜代价地去找某些案件的真相。

这就联想起那一夜的问题,优雅斯文的凯尔西何尝不是疯狂的赌徒。

凯尔西眨眼,“汤姆,你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奇怪?不,我只是在思考。”

歇洛克微笑地看向凯尔西,“以往只知道班纳特先生的赌术绝佳,但两天前才发现您竟然赌的那么大。您不怕输吗?”

谁赌了?

凯尔西才不承认那是一场赌局,不然就间接承认她有所掩饰。

“哦!上帝作证,我才没有赌,更别提赌大的。”

凯尔西不会告诉歇洛克,十赌九输除非出千,她听过哈德森太太的絮叨。

此前,歇洛克陪哈德森太太去中医馆时,他学了几招正骨包扎,但打得结一点都不美观。

短短一个月,忙着查案的歇洛克会不会练出了高超的系结技巧?

这种可能性很低,但也不是百分百不可能。

凯尔西博了一把,全盘押注了‘不可能’。

这一次她赢了。唯独可惜的是赌局是无声之中开始,赢的人不能声张出来,输的人也不能表现失落。

凯尔西想着,也对歇洛克微笑,“我一直明白赌博不好,极少下场一搏,但凡事总有例外。福尔摩斯先生,只要您想,我甘愿奉陪。对此,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