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第3/4页)

哈德森不肯将租金补贴家用,但大把花在妓/女身上,这种事已是家常便饭。

今夜,哈德森更变本加厉,从不出钱养家,变成开始打劫妻子的薪水。

非常可笑的是,从法律角度哈德森太太并没有财产权,哈德森完全能解释成他不是在打劫,而是让妻子尽到侍奉丈夫的义务。

哈德森的作为,成功地恶心到了两人。

只要哈德森太太想要离婚,他们保证绝非只让哈德森净身出户那么简单。

当前,弄清哈德森与谁发生冲突,不是关心烂醉鬼,只为确定酒吧内的矛盾不会给哈德森太太带去麻烦。

壮汉一看没法回避问题,不由后悔坐在门口多问了几句。

“你可别后悔多问了几句。你是这家店的打手,守在门口是本职工作,难道喝多后忘了。”

凯尔西说完,见壮汉的面色一变再变,很显然他还真的忘了。

壮汉还想敷衍一番,他可不会多嘴酒客的事,但很快就因一段彬彬有礼的言辞彻底酒醒。

凯尔西语气温和,仿佛在闲谈伦敦的天气般随意,所提问题却一个个直戳要害。

“你们酒吧的手续齐全吗?该交的酒税都交了吗?酒里没有掺水,也没有私自酿酒吗?有的事民不举官不究,如果……”

“停停停,我说!是露比。”

壮汉听到税收就什么都说了,保住酒吧的收入最重要。

“大概四十分钟前,哈德森为争夺和露比过夜,和几个红杉军发生了冲突。”

歇洛克示意壮汉继续,“别说一半藏一半,他们都去哪了?”

“这我真的不知道。”

壮汉正苦着一张脸,就通过敞开的大门,远远看到有三个人向酒吧而来。

三人穿着红色制服,头上的帽子歪了,其中两个摇摇晃晃地都走不稳。

壮汉指向走来的三人,“就是他们和哈德森打起来的。一共四人,这会带头动手的不在,应该和露比去开房了。”

“嘿,指什么指!”

其中一个晃晃悠悠的红衫军,冲着酒吧门口扯开嗓门喊:“你们算什么……”

“格里芬,你喝醉了。”

三人中,唯一正常行走的那位及时制止了同僚的叫嚷,“听我说一句劝,我们保持风度好吗?”

“好吧,好吧。韦翰,我给你些面子。”

被劝的格里芬嘟囔了两句,还真就一下被劝服了。

“抱歉,我的同伴醉了。”

韦翰匆匆来到酒吧门口,取下帽子行了一礼。“有冒犯之处,还请两位见谅。”

凯尔西打量着韦翰。

比起酒吧内乌七八糟的一众酒鬼,以及酒吧外两位歪七八扭的同僚衬托下,韦翰英俊的外表与有礼的行为,都让他显得与众不同。

——眼前的年轻人似乎品形端正,只因要照看同僚,他才不得不陪着进入乌烟瘴气的酒吧。

“你们是在找那位醉汉吧?他好像叫哈德森。”

韦翰主动说明, “哈德森先生十分喜欢露比女士,但很可惜不得露比女士的欣赏。因此,与我的另一位同伴发生了些冲突,但我们并没有伤害他。”

伤害与否,是要看哈德森的伤势。

歇洛克直截了当地问,“你们把他扔到哪里了?”

“我们并没有扔过哈德森先生。”

韦翰还想说点什么,但面对歇洛克严肃的脸色,无奈地不再多做解释。

“只是把他敲晕了。人在三条街外,左手边的小巷。我保证,哈德森先生没有伤到要害,明天就又精神奕奕了。”

“谢谢告知。”

歇洛克留下极短的一句话,立即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走出三条街,混乱的酒吧被远远抛开,很快在小巷找到哈德森。

除了掌心划了一道小口子,以及后颈被重敲导致昏迷,哈德森其他的伤都是四肢皮肉伤,甚至不比哈德森太太的脱臼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