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5.16(第3/3页)

两个人常常是离题万里的,只要有空就能一直说下去。

很快,浴室门打开了,柳逾白也洗完澡出来。

他看她还抱着手机,不大高兴了,走过去便将手机自她手里抽走,扔到一旁,伸手,搂住她的腰,一把抱了起来。

梁司月双脚凌空,扑腾两下,脚上没穿着鞋,怕掉下去踩上地板,只好两手用力攀着他的肩膀。

柳逾白将她抱去挨着窗户的书桌上放下,一手撑住了书桌边缘,一手抓着她的小腿,拿自己的手背跟她作对比,忍俊不禁道:“怎么黑成这样?”

“这叫敬业。”她挣扎了一下,哪知道没有挣开,反而被柳逾白抓得更紧。

轻轻的一声笑落下,随之落下的,还有他印在她膝盖上的一个吻。

……

梁司月包着头发的干毛巾掉了,一头湿发散下来,她下意识要去捞,转头,看见窗外是高大的、绿意森森的热带植物,木框的窗户没有关牢,风吹进来的时候,将窗纱也捎起来,打在书桌上。

被灯光照亮的玻璃窗上,隐约映出柳逾白表情失陷的脸,自己也是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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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清洗以后,去到床上。梁司月身体趴着,脚翘起来,微信上跟池乔撒谎自己怎么消失了半天没回她的消息。

柳逾白走过来的时候,听见她在哼歌,不太标准的粤语,好像是唱的:“心声安葬在岩洞,上帝四次三番再愚弄,听得见耳边风,难逃避你那面孔……”

他问:“在唱什么?”

梁司月顿一下,竟一时记不起来,她歪着头,一头半干未干的头发垂落下来。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像是《吴哥窟》——对了,我们明天去看吴哥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