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不高兴的时候倒是好摆弄,也不和郁枭拧着劲儿使,怎么摆怎么是,倒是真有点往乖的方向发展。
如果他没有多余说一嘴的话。
他从帽子下面小心翼翼地仰起脸问他,“我能不坐你开的车吗?”
这仿佛是压死郁枭耐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几个意思?我这么大一少爷给你开车还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