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3/3页)

爱玛·福楼拜走在青苔深浅的岩石上,努力控制下盘的稳度,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那么像一位卑贱的卖花女,她凝结出一支金色的匕首,还别出心裁地雕刻了镂空花纹。

爱玛像摇晃什么镀金酒杯一样把玩匕首,薄如蝉翼得刀锋在神上朔侧颊上比划,“你说,我要怎么处置你才能让我的怒火平息呢。”

这种说活方式,她是在展示她咏叹调功底吗?戏剧性反差的举止,拿捏标准奇怪的姿态……这人是在进行沉浸式表演吗?还是说她根本就是这种追逐橱窗里愿望的性格吧。

爱玛·福楼拜自说自话地威胁了半天,手腕把能想到的挽花匕首的方式用尽了,兵刃底下的那个别说惨叫了,痛哭流涕式求饶了,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说你这个死小鬼!”女人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台上供人逗乐的丑角,连个叫好都没有的那种,“你到底听见了没有!”

“……”

山洞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在回响,另外两个人只有呼吸声还有点存在感。

“你!”女人怒极反笑,反手扬起匕首,猛一发力,“我看你还张不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