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第2/4页)

除此之外,她还请他帮忙保一下那个男性朋友,他被时怀见叫来的警察带走了。

听说时怀见也在,沈西成当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生怕他们发生点什么。

男人骨子里天生就有一股占有欲,先前他不在乎她,但发现有人和他抢之后,会增加紧张感,本来不以为意的人和物,变得越来越重要。

沈西成打给姜禾绿的这通电话,是想告诉她,不要上时怀见的当,他接近她,不过是为了撬墙角。

“他这人有多坏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况且你也知道你爸那边的态度,他老人家的意思很明确……”

也不知道他多大点脸还提到父亲,如果不是他的存在,父亲根本不会觉得她和时怀见之间有什么。

后面的话,姜禾绿听得兴致缺缺,只记得最后说,时怀见靠近她,是报复沈西成。

他们两人是生意场的死对头,在感情方面,可能也想争个高低。

“你做了什么事情,让他这么针对你?”姜禾绿问道。

“……我可没做恶事,完全是他小人之心,既想抢我的客户,又要撬我墙角。”

临挂电话,沈西成仍在强调,他是好人,时怀见是坏人。

姜禾绿承认时怀见非善类,但她实在好奇,沈西成如果没做坏事的话,时怀见为什么这么想撬墙角。

洗完澡,温水并未冲洗掉满身的疲惫,躺在于宁的身侧,姜禾绿反而觉得脑子更乱。

不知是不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吻,这一觉她睡得断断续续,很不踏实,第二天被闹铃闹醒后,发现于诗也睡在她们旁边。

关掉铃声,于诗翻了个身,长呼一口气,嘴里全是酒气。

“怎么回事?”姜禾绿讶然,“你咋回来了?”

“别人送的。”

“……我问你怎么没和小哥哥睡觉?”

“别提了。”

于诗垂头丧气,拿起被角盖在自己的脸上。

于宁到点起床,不急不慌地穿衣服,一边说:“这还用问吗,肯定是被男人嫌弃了。”

一个枕头,被于诗扔过去:“臭丫头别胡说。”

于宁朝她吐了舌头,在第二个枕头扔过来之前,一溜烟跑进洗手间洗漱。

“烦死了。”没砸到人,于诗叹气,“我怎么就这么废物呢。”

姜禾绿慢慢坐起来,“发生什么了?”

“我昨晚喝多了酒。”

“然后呢。”

“按照正常剧情的话,我应该弱不禁风地倒在小哥哥怀里,让他送我去酒店,然后发生一段不可描写的画面。”

“发生了?”

“我以为最差劲的可能,我也应该借着醉意偷偷亲他,结果倒好,我喝大了之后,把鞋子脱了,往他怀里一踹。”

“……你想笑死我?”

“最尴尬的是,我还一本正经地说,来,儿子,给妈妈洗脚。”

“…………”

“我真的不想活了,为什么其他女孩子喝醉都是醉眼朦胧小鸟依人,我就变成了又粗又壮的乡村老大妈。”

姜禾绿小心斟酌着,“要理解自己的与众不同。”

“肯定是因为我带娃上学的时间太久了,所以自我脑补出中年妇女的一出大戏。”于诗越想越恼火,开始推卸责任,始终不觉得是自己喝多酒的责任。

“其实你要是想借醉睡男神的话,不需要真的喝酒,完全可以抿几口酒,以假乱真,在他面前演戏。”姜禾绿提建议道。

“哦,但是已经迟了。”

“我理解。”

“所以,三天后的面试,你自己一个人去吧。”

“……”姜禾绿沉默了会,“和人沾边的事情你们还真的一点都不做啊。”

本来软瘫在床的于诗听到这句,一个激灵坐起来,“什么叫做你们,还有谁?”

还能有谁,时怀见呗。

想到自己的初吻被他拿走,他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姜禾绿不由得恨得直咬牙,又因为自己没勇气去找他算账,忍气吞声的同时,手又痒痒地想给他画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