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爷道,“咱家与三殿下向无交情。”
“交情是没有,能扯上关系的无非严家旧案。”王老尚书脸上的老人灰斑映着案头一株亭亭兰草,愈显老迈。
“祖父。”
王老尚书摆摆手,撕开信封,里面掉落一张白色请柬,上面只有一句话:初二,储君亲祭严氏父子,尚书大人可愿同往?
王老尚书的脸上,犹如被人迎面狠狠一记掌掴,痛辣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