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背后真相

  “他真是这么说的?”白南雅问。我连连点头,白南雅眼神中有几分愤怒和怨恨,我心里发毛,千万别把她给惹火了,但不说又不行。白南雅叹了口气,转身要出屋,我连忙哀求,请她先把我的蛊毒解开,太痛苦了。

  白南雅回头:“要是别人早就解开了,可你不能解开。除非你告诉我实话,到底是什么人。你身上怎么会有阴气,而且还戴着泰国佛牌,是不是灵媒?”我不懂什么叫灵媒,也没明白我身上哪来的阴气呢,忽然想起,这大半年我也接触过不少阴物甚至邪牌,再加上阿赞师傅半夜施法禁锢阴灵,甚至到坟场加持、挖尸骸这些事我都参与过,是不是那时候沾染上的?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白南雅也觉得奇怪:“怎么,你自己到底是什么人,都给忘记了吗?”我没敢说实话,只推说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有阴气,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白南雅冷笑:“别忘了我是苗巫女,十二岁就跟师父学蛊术,还学过苗巫咒,我自己就是修法者,连阴气都感应不到,还怎么下蛊?”我这才明白,白南雅继续追问,我实在是不敢说,怕她生气之下就不管我,那我会死得很惨,只说去过泰国旅游,在那里请的佛牌,法师家里有很多人的头骨,可能是那个时候沾的阴气吧。

  “你知道,再过几天你会是什么样子吗?”白南雅问。

  我哪里敢问,没吱声,她说:“你全身都长满恶疮,里面流脓,到最后一小块好的皮肤也没有。蛊虫那个时候已经把你的内脏差不多吃光净,最后从你眼睛、鼻子和嘴里还有所有的孔洞钻出来——”我打断她的话,烦躁地大叫别说了,出去。白南雅站起来,冷笑几声,转身就走。

  晚上,邓先生又进屋来,询问我病情如何。我气得想从床上弹起来揍他一顿,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说动手。我大骂邓先生,他无奈地笑:“我也是没有办法,田老板你不要怪我,我快要死的人了,总得求生啊!我刚才还去求过那个贱女人,让她暂时缓解你的蛊毒,可她不肯,说是我请来的救兵,除非我们说实话。你放心,我没有招供。”

  我也不知道该谢谢他还是该骂他,邓先生说他对村里的路很熟,现在虽然天黑,也可以开车出去,让我尽快到镇上打电话联系找人。我连连点头,现在虽然我中了邓先生的圈套,但也没别的办法,自己的命总得想办法救。不得不说,人在紧要关头真是自私到极点,动物的天性。

  邓先生扶着我,先用凉水在我小腿的疮上连浇几遍,以缓解痛苦,然后出了祖屋,上车驶离村子。在车前大灯的照射下,邓先生开车半个多小时,才到达有手机信号的镇上。他把手机给我,让我小心说话。我握手机的手都没什么力气,从通话记录中翻到高雄的号码,拨打过去。老半天没人接,我连打几次,邓先生很焦急:“为什么打不通?是他没听见,还是不认识你的号码?”

  “他要是连我的号码都不认识,那就没熟人了。”我苦笑,看了看表,晚上九点多钟,这应该正是高雄一天中玩得最起劲的时刻,不应该睡觉。邓先生催我再打,坐在车里半天,我打了不下几十个,两分钟一个,但都无人接听。没办法,我只好发去短信:“我中了蛊毒,疮发行动不便,现在被困湛江市XX县XX镇XX村邓家祖屋,快来救我。”

  邓先生盯着我编辑文字,可能是生怕我说出被邓先生坑害的事,然后放心地让我发送出去,他叹着气:“也不知道高老板今晚能不能看到,最后看到后马上去老挝找那位阿赞师傅。对了田老板,老挝那地方我没过去,好不好走?应该通火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