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王雪哭了?(第2/3页)

我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

现在的工作确实难找,要想找到一份合心的工作,不比吃白菜馅儿的饺子吃出韭菜有难度得多。

在生活中就有不少这样的例子,比如我那大学同学张山,这孙子跟我们一样是医学专业毕业的,他就想当一个妇科医生,天天跟女性患者眉来眼去是他至高的追求。

可一毕业张山就傻逼了,找了几个月的工作才找着一个工资勉强如意的,就在贵乌路那边的小诊所里,他帮人打下手。

天天见着的不是大妈就是中年大叔,据说他刚开始那段时间都是夜夜以泪洗面,我得到这消息的时候差点就笑得背过气去了。

正当我打着哈欠准备回去睡觉,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张立国。

“张叔,咋了?”

“关于王雪的案子有线索了。”张立国大笑着说道:“昨儿我熬夜叫人查的,总算是查出点眉目来了。”

闻言我愣了愣,现在的警察这么给力?一晚上就查出眉目来了?

“王雪是九三年茅台大厦的住户,住茅台大厦的二十三层,2308室。”张立国自顾自的给我说了起来:“九四年七月四号,王雪的丈夫李天到警局报案,说是他媳妇被雷劈死了。”

我皱着眉头打断了张立国:“李天?他现在人呢?”

“你别急啊,听我往下说。”张立国叹了口气:“接到报案后,局里马上就派人去了,到现场做了勘查,尸体所在的地方是楼顶天台,而且前一天晚上确实是下过暴雨,尸体死状跟被雷劈死的差不多,所以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王雪是被雷劈死的。”

“你不是说王雪是被害的吗?会不会她丈夫就是凶手?”张立国问道。

我咬了咬牙:“张叔,您那边别有动作,我去问问王雪,虽然她现在记不起大部分的事,但用她丈夫的名字刺激刺激她,应该能问出点东西来。”

张立国答应了下来,随即挂断了电话,说是等我消息。

“谢谢,我吃饱了。”海东青把碗筷规整的放在了桌上,说话很是客气。

我收拾起了碗筷,嘴里说了句:“别叫我名字,听着怪生分的,跟我朋友一样叫我木头就行。”

“知道了。”海东青点了点头:“你也别叫我名字了,听着怪生分的,跟胖叔一样叫我小海就行。”

听见这话我不禁一笑,你是属复读机的啊?

再说了,就你这年龄,我叫你小海也不合适啊,怎么看你都比我年龄大好吧……

“我能叫你鸟人吗?”我笑着开了句玩笑话,但我没想到海东青当真了,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你爱叫什么都行。”

收拾完了碗筷,我进了里屋,海东青也跟着走了进来。

我点了一炷贡香,给祖师爷拜了三拜,恭恭敬敬的插进了香坛里。

“大鸟,你站后面去。”我伸手把装着王雪的玉片拿了起来,招呼了海东青一声,话落的瞬间,我动作一僵,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大鸟……这词儿怎么有点怪呢……好像是褒义词啊……

“哦。”海东青没在意我对他的称呼,往后退了几步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我冒了一句:“以后就叫这个吧,听起来挺顺耳的。”

我眼角抽了抽,这丫是听懂了大鸟这词邪恶的含义,还是真觉得顺耳啊?

转过头看了看他,我想从他面部表情看出一些端倪,但一见他的死人脸,我就基本上不抱什么希望了。

你指望从一张白纸上看出高数的答案吗?

香坛里的贡香已经燃烧过半,长明灯中,橙红色的火光映着祖师爷的画像,似乎气氛变得诡异了些许。

祖师爷还是老样子,浑身薄雾,咧嘴大笑。

不经意的一看会觉得喜神的样子很诡异,但仔细地看久了,却会觉得有种喜从心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