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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怔住了,令妃没料到小燕子这样直接喊出来,怔了怔,更急了,说:

“我哪有那么小心眼这样吧,我自己去请!”

令妃往门口走去,小燕子双手一推,差点把令妃推了一跤。“令妃娘娘,你就承认了吧!”小燕子气急败坏地嚷,“哪有那么大方的人?小气就小气,吃醋就吃醋,有什么了不起?有有有!就是有如果说没有,就是就是就是犯了‘欺君大罪’!”

“啊?”令妃惊得打了一个哆嗦,张大眼睛。

乾隆忙打哈哈:

“哪有那么严重?”

小燕子一个劲儿地点头:

“有有有!就是有!”说着,不由分说地把令妃拉了回来。紫薇急忙端酒上前,对乾隆说:

“皇阿玛!你应该罚酒!”

乾隆哈哈一笑,急忙解围:

“好了好了!不要去请香妃了,是朕出的坏主意!罚朕一杯酒!令妃,你就坐下吧!腊梅、冬雪,也别去了!拿酒来!斟满,斟满!”就举杯对令妃说道,“好令妃!朕干了!”一口干了酒。

腊梅、冬雪急忙回来斟酒。

小燕子好紧张,又端了酒杯上前去:

“皇阿玛!还要罚一杯!”

“还要罚一杯?”乾隆睁大眼睛,愕然地看着小燕子,却好脾气地应道,“好好好!再罚一杯!”

乾隆心无城府,举杯,又干了。

当乾隆在喝酒的时候,含香在宝月楼,已经打扮成一个小太监。

金琐为她检査服装,左看右看,把她的帽子压低一点,紧张地叮嘱:

“等会儿到了宫门口,你的头尽量低下去,不要让侍卫看到你的脸!”又拿出一个腰牌,系在含香衣服里,“这是小邓子的腰牌,万一要检査,就拿出来给侍卫看!记得出了宫门,要还给尔康少爷!好了!走吧!天灵灵,地灵灵,菩萨保佑!”

维娜、吉娜含泪冲上前,激动地拥抱含香,用回语告别。含香痛楚地说:

“维娜,吉娜,对不起,没办法带你们一起走!只有希望你们没事!我会一直为你们祈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尔康一步上前,催促着:

“快走吧!不要耽误时间了!”

含香再和两个回族女佣拥抱了一下,又和金琐拥抱了一下,就毅然决然地一甩头,掉头出门去。含香上了马车,和小桂子、小顺子一起坐在驾驶座上,好紧张,帽子拉得低低的,缩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

尔康和永琪坐在车里,挑开了车帘,故意露着脸。

马车踢踢踏踏到了宫门口,刚好前面有一辆马车出去,尔康这辆就跟在后面。

晴儿抱着一只哈巴狗,正在跟前面一辆车子里的皇姑话别,回头看到尔康和永琪要出门,就对尔康、永琪笑着挥挥手。尔康、永琪胡乱地挥手回礼,都紧张得一塌糊涂。

前面那辆马车驶出宫门走了,晴儿也退开了。

小桂子驾着马车走过去,说:

“我是小桂子!请大家让一让!”

侍卫抬头看,急忙请安:

“五阿哥吉祥!福大爷吉祥!又要出去啊?”

永琪一本正经地说:

“让一让!我们要出宫办点事,宫门不要关,大概过一个时辰就回来!”

“喳!奴才遵命!”

含香从来没有面对过这么紧张的时刻,吓得魂不附体,浑身冒着冷汗,身子也簌簌发抖。车子踢踢踏踏上前。侍卫心不在焉地看了含香一眼,觉得有些面生。本来,是永琪的坐车,侍卫怎样也不会起疑心,岂料含香心虚,不住偷窥侍卫,身子又弯得像虾米,那个侍卫就觉得奇怪起来’伸头对含香细看,手里的长枪,往前一伸,说:

“这位小兄弟,怎么没见过?”

含香这一吓,非同小可,仓皇一退,竟从驾驶座上跌落下地。永琪低喊:

“天啊!”

尔康急忙蹿出车子,一跃下地,拉起含香,对侍卫吼道:“看清楚了!这是小邓子……”对含香说,“腰牌呢?”含香抖着手去摸腰牌,急切中又摸不到。尔康的拳头,暗中握拳,准备随时出手。情况正在十万火急,忽然之间,一个小影子一窜,接着,晴儿追出来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