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这么天雷啊,你的“老公”和你的情人,居然彼此身怀血仇啊!(第2/3页)



胡冬朵说,神啊!这么天雷啊,你的“老公”江寒和你的情人顾朗,居然彼此身怀血仇啊啊啊啊啊!

那司机从反光镜里看了我一眼,很显然,他对“情人”这个词很敏感。

我们俩人的情绪直到来到了平和堂七楼,吃了一会儿自助餐后才平息,胡冬朵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人生三急”之一,没有解决,立刻飞奔去了洗手间。

胡冬朵回来后,问我,天涯,你说,顾、江他们俩家将来会不会……

我没说话,只是在想,顾之栋那句轻描淡写的“我也是现在才调查到”,果真如此吗?还是他一直都知道。

如果他一直都知道的话,那么就是说,他一直在隐忍着这份仇恨,妻女被杀,此恨铁定不共戴天。而且不走法律程序,那么肯定是他也不想鱼死网破,必然是也怕自己的太多丑事因此拔根而起,影响到自己的势力。难道真的会是在等一个最合适的机会,反扑吗?这太恐怖了。

一定是我多虑了。

一定不会是这么复杂的。

胡冬朵看了我一眼,说,天涯,你再戳,就将这个碟子戳碎了。

我低头,发现,自己一直用小刀戳的那块羊排,已经掉在了桌子上,小刀只能来回的戳着那只可怜的盘子不放。

胡冬朵说,喂,你说,要说起来,顾家真的报复江家的话,你应该也在被报复的范围啊。你想,江寒的父母害死了顾朗的母亲和妹妹,顾朗害死江寒的妻子——也就是你,肯定是合理的。

胡冬朵的话刚落,我就一口水喷在了她脸上。

胡冬朵擦了擦脸,说,天涯啊,所以,你还是赶紧跟江寒离婚吧,否则,你就完蛋了,这完全是无妄之灾啊。真好!他就要回国了!趁他回国就给离了吧!

后来,胡冬朵还说了一些什么,我都给忘记了,只觉得脑袋突然一片茫然。

我是不是该打电话让我老妈查查日子,今天一定是个黄道吉日。否则,怎么什么人都撞在了今天让我见到,什么事情都撞到了今天让我知道呢。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我还在发呆,被吓了一跳。

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杜雅礼。

我喜欢听她的声音,总是会让我想起叶灵,干净而微微带着寂寞的声调,是天生的,怎样也模仿不来的。

电话里,杜雅礼似乎很开心,问及我最近的情况,然后说,天涯,我最近要到长沙了。呵呵。就是啊,这场长沙之行可拖了蛮久。对的,我记得前年的时候说要来的,但是我朋友出国了,我也就没来,也没能和你见面。

我在电话里笑,说,哈哈,反正我已在北京见过你了。

半年前,也就是去年冬天,北京书会的时候,我和夏桐跟着马小卓去了一趟北京,说是带我们去看看首都。

这是我第一次去北京,没有看到天安门,见到了杜雅礼。

每次我这么说起的时候,杜雅礼总会很开心的笑,说,啊,天涯,我居然和天安门是一个档次啊。

有时候,你很难解释清楚,有些人让你一见如故,有些人让你觉得意外亲切,而有些人却会让你无端产生一种朝圣的感情。

对于此,胡冬朵说,最大的原因就是,艾天涯,你是一个村姑。

我最讨厌村姑这个词,因为江寒总是用这个词来称呼我。

我在电话里跟杜雅礼说,你来吧,我带你去南门口吃臭豆腐。哈,还有钱粮湖的土鸭,筷乐潇湘的湘菜。

杜雅礼说,唉,你别说了,我口水都出来了。好的,等我朋友确定回国的日子,我就到长沙,到时候一定联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