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事了拂衣去(第2/3页)

不过他的吼叫却被我迎面而来的饮血寒光剑给终结了,我一剑削下对方的头颅,接着跳上了侧翻的马车,连续几剑过去,终于将局面给稳住了,低头一看,这辆翻到的马车原来是两个朝鲜人赶着的那辆,里面坐着俩肤白貌美的朝鲜妹子,看不出生死,倒是旁边一个能将汉语的朝鲜人,在我赶到之前,就已经被一众赤塔叛军给撕碎了,而另外一个则抢过了一把军刺来,拼死抵挡。

我面对着拥有伊万诺夫这般高手带领的大队赤塔叛军,依旧有着一战的勇气,而围绕着我的这些家伙,素质还不如前面那一堆,我自然没有什么好怕的,当下也是长剑翻飞,连续又斩杀了四人。

对方七八个家伙左右一看,知道不敌,也是一哄而散,逃向了林中。

我一番拼杀,也是有些疲惫,跳下车厢来,手摸在了躺倒在地的两匹马脖子上,发现早已死去,而旁边的朝鲜男子则从马车里面扒出了两个朝鲜女子来,一看方才晓得有一人已经给压死了,而另外一个,血流满面,而且左腿也似乎骨折了。

我记得这朝鲜男子叫做朴永信,瞧了一眼,便晓得受伤的这个女子才是他的亲妹妹,因为面对着另外一个死去的姑娘,他脸上虽然有哀容,但是却也没有要死要活的。

这厮在确定自家亲妹没有死之后,赶紧滚过来,给我一边磕头,一边激动地嚷嚷着。

我听不懂朝鲜语,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莫名其妙,而正当我与他鸡同鸭讲的时候,旁边受伤的妹子说话了:“同志,我哥哥说谢谢你救了我们,他以后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那姑娘虽然血流满面,瞧不出模样,但是夹着棒子味的汉语倒是说得动听,我正“思密达”听得头疼呢,听到她的解释,也才释然,冲着她笑了笑,不由分说地从怀里掏出了止血药和纱布来,快速地给她包上,然后又摸了一下她的骨头,用树枝和布带固定好,这才对她说道:“告诉你哥,问他还有力气不,我来不及多做处理,让他背着你,跟我走!”

朝鲜姑娘对朴永信说了一通,那家伙又跪倒在地,给我磕了三响头,又悲伤地与自己两个死去的同伴告别,这才背着自家妹子与我离开。

这朝鲜人,奴性真重,动不动就磕头,不过我也没有多说,暗地里,心中还是挺爽的。

毕竟北朝鲜……

就在我给朝鲜姑娘处理伤腿的时候,钩子也匆忙赶到,一行四人匆匆朝着大路跑去,没多时出了雪林,来到了一条公路上,没走多久,突然听到此起彼伏的枪声,我旁边几人吓得浑身发抖,而我却莫名欣喜起来,对这他们解释道:“估计是屠格涅夫他们找到援兵了,如果看到有赤塔叛军往回跑,说明援兵占了上风……”

我这话儿还没有说完,便瞧见有四五头巨大的奔狼朝着我们这边跑来,在离我们半里远的地方,相继化作了人形,以为能够在我们这边找到便宜,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我瞧见为首的那一个,居然是那跟苏维埃伟大领袖列宁同志同名的头目,不由得冷笑着拔出了饮血寒光剑。

然而对方似乎是晓得了我的厉害,在瞧见这一把红芒四溢的魔剑之时,顿时就朝着公路两旁的林间奔走,逃得没有了踪影,留下我一阵苦笑——本以为又是一场恶战,没想到那看着无比暴躁的壮汉列宁居然自个儿就先怂了。

不应该啊?

我懊恼地将饮血寒光剑给收了回去,而旁边的三人则目瞪口呆,那钩子小心翼翼地问我道:“陈、陈大哥,你刚才那个,是变魔术么?”

我很低调地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纳须弥于芥子,此乃小术,不值一提。”

天可怜见,这世间修行者本来就凤毛麟角,而能够见过天山神池宫八宝囊的人更是屈指可数,这玩意珍稀无比,要不然当初西南局的贾团结也不会拉下脸来跟我讨要,结果被我这般淡淡地讲出来,三人顿时是惊为天人,吓得都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