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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骑车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清醒了。在骑过了五条街道后,我意识到这或许不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老好人马特。跟二十只黑猩猩做朋友,一个新的黑猩猩家庭。那个笼子显然是费恩搬到爸爸的农场前一个暂时的安身之所。洛厄尔从来没有信念和信仰。洛厄尔,我觉得,洛厄尔很有可能自己总结出了一些疯狂的结论。

此外,要是费恩有问题的话,洛厄尔肯定已经解决了。他肯定去了南达科他州做了所有他该做的事情。之后他才搬到加利福尼亚的戴维斯。联邦调查局的人告诉过我们他在戴维斯了。这可是我们自己的政府。他们会撒谎吗?

晚饭时,我又采取了一贯的沉默策略。语言把个人知识转化成了共同知识,说出去的话是永远收不回来的,什么都不说还有修复的余地。我渐渐意识到这或许是最好的应对方法。我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沉默了下来,十五岁的我已经非常相信沉默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