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3/3页)

那个漂染过头发的白种人排在我后面打电话。“你绝对猜不到我在哪儿。”她说,声音很轻快,带着明显的呼气声,可她最后却发现拨错了号。

专业人士总是有一套自己的方法,爸爸想办法联系到了逮捕我的警官哈迪克。哈迪克警官自己也有孩子,所以他很同情爸爸,爸爸也认为这是应该的。不一会儿,他们便开始亲昵地用昵称称呼彼此:文斯和阿尼。而我面临的袭警指控也减轻为扰乱警察执法,之后哈迪克警官直接撤销了这项指控。我就只面临破坏公物和扰乱公共治安这两项无关痛痒的指控。之后这两项指控也被撤销了,因为之前餐厅里那个画眼线的女人专程赶过来为我作证。她坚持说我只是一个无辜的旁观者,绝对不是故意把杯子摔碎的。“我们当时都很震惊。”她说,“当时就是一场闹剧,你绝对想象不到那个场面。”可她赶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迫答应爸爸感恩节回家,这样在这四天假期里爸爸和我就能面对面好好讨论这个问题。打翻牛奶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沉重了。这还不算我被关在监狱里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