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上）（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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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该我谢你才对，对了，你说等凶手被抓到后，会告诉我你是谁。现在差不多可以告诉我了吧？”

“当然，我叫沈奕。”

啪嗒，李小月的手机落到地上，摔了个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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