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宗主一愣,自打我记事起,就没见过我爹这般失措的神色,简直是百年难遇。
江渊道:“常伯伯,有甚么事,待我处理完伤口再说罢,不急。”
我爹神色恍惚地点了点头。
“爹,我去给江大哥包扎伤口!”
除去谢陵不说,我爹与江渊短短几句话透露出的讯息明显是冰山一角,从我爹那儿必定是问不出甚么的,只能试着去撬动另一方。
江渊步伐缓慢,我丢下这么句话便赶忙追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