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为什么流泪呢?(第2/4页)

高永洲:“但是这里的孩子好像都没有强迫症。”

杨教授:“原理是一样的,我也是让孩子在撒谎、有暴力行为的时候,用这种不舒适的感觉形成一种厌恶的条件反射,久而久之,就能很好地纠正孩子的行为。”

“所以说目前来讲,如果没有这台仪器,我很难让孩子体会到这种不舒适感,治疗当然也就无从谈起。”

高永洲:“也就是说,当你在这里问话的时候,孩子没有说出你想要的答案,就会被电。”

杨教授笑了笑:“记者先生你怎么总是爱偷换概念呢,治疗和电不是一回事,而且也不是说孩子要回答我想要的答案,他们心里都有答案,只是他们不愿意说实话,不愿意沟通。”

高永洲:“那如果有孩子说,我不想留在这里,我不想治疗,该怎么办?”

杨教授:“那肯定是要进行反复的、循循善诱的这种教导,不能因为孩子对治病的抗拒,就不管他了。有的时候这种沟通,甚至可能会持续一个多小时,孩子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高永洲:“也就是说,凡是第一次被带上这张床的孩子,几乎在离开的时候都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是这样吗?”

杨教授想了想:“可以这样说。”

……

又是几个问题,汤盈越问越生气。

甚至恨不得直接冲进屏幕里,把杨教授这张皮笑肉不笑的脸给撕烂!

显然,玩过序章之后汤盈很清楚,这个杨教授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可偏偏他的这套说辞,还能够自圆其说,根本没有明显的漏洞或者把柄被抓到!

杨教授的很多说辞,确实是真的,比如厌恶条件反射被用于强迫症的治疗等等,但他在最关键的一点上撒了谎,那就是用量!

他坚称只用了0~5毫安,可实际上按照序章的情况来看,他用到了150毫安以上,也难怪要让十来个彪形大汉把孩子按在床上,否则这种“治疗”根本就无法进行。

至于他给高永洲展示的5毫安的量,完全是在挠痒痒而已。

可关键在这一点上,没有任何的证据。

“治疗”的时候,杨教授是肯定不可能留下任何的影像资料的,高永洲想参观真正的“治疗”,也是绝无可能的。

真正知情的人,就只有杨教授、孩子自己还有那些负责把孩子按住的“A组接待”。

但A组接待和杨教授是一伙的,孩子的言论连父母都不信,又如何说服治安厅。

甚至有些父母会认为,孩子妖魔化13号治疗室,是为了打击报复,是一种叛逆、不诚实的表现,是在撒谎。否则那么多孩子都在这里过的好好的,怎么就你吵嚷着13号治疗室有问题?

所以,这件事情最终查无对症,根本没什么强有力的证据能够证明13号治疗室中真实发生的一切。

最终,所有针对13号治疗室的问题都问完了。

高永洲站起身来:“我还想采访一下孩子们,可以吧?”

杨教授点头:“当然,当然可以。”

……

让汤盈感觉有些意外的事,杨教授对采访完全配合,没有任何阻拦。

高永洲可以去采访任何孩子,自己随意选择,并不是杨教授挑好了孩子给他专访。

后面的游戏,进入了自由活动环节,汤盈可以操纵着高永洲在科技防卫专修学院中随意走动,并且自由采访任何学员。

之前所有的学生们都在跑操,现在则是都回到了教室,一个个正襟危坐,腰杆笔直,在写日记。

原本这个时间段,应该是杨教授讲课的时间,讲课时间一直到下午2点~3点左右,然后才开始写日记。

日记的内容,就是记录自己这一天的心得体会,思想改变的情况,所有的日记都要交给杨教授看,有些甚至会交给这些孩子的父母。

而今天,因为有记者来专访,杨教授考虑到自己没时间讲课,所以特意把写日记的时间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