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关于“constitution”的翻译(第2/3页)

事实上,假如没有古代中世纪的立法成果,近代“宪法”又何以产生?正如党派、经济、国家、革命、阶级等这些近现代的概念,希腊古典时代并没有出现,难道就不能使用这样的概念去考察古代历史吗?

严肃认真的学术批评对于学术研究进步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但是,学术批评的宗旨首先是在于通过相互切磋,提高学术水平。关于这些,前辈学者有过很多论述,也给我们作出了很好的榜样。

通过以上讨论,笔者觉得,在学术批评中,我们都应该尽力避免一种取向,即自视为“裁决者”。这就如同球场上的比赛一样,每一位作者都是参赛者,不能动辄以“裁判”的口吻来对待另一位作者。因为那样,就有可能造成混乱,不利于问题的解决。

笔者主持翻译的修昔底德和希罗多德的著作已经出版,新版的修订工作也在紧张的进行之中。古希腊另一位历史学家色诺芬《希腊史》连同其《斯巴达政制》和伪色诺芬《雅典政制》也一并由本人主持翻译出版。[32]对于古希腊三大史学家及其著作,译者真诚希望广大读者能够提出富有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共同为普及西方古典文明史知识和提高古典学研究水平争光出力。

徐松岩


[1] 本文原载《史学理论研究》,2010年第4期,题目和内容略有改动。

[2] 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徐松岩、黄贤全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555页。以下简作“徐译本”。

[3] 希罗多德,VII. 96.1。参阅W. W. 豪和J. 威尔斯:《希罗多德历史注释》(W. W. How and J. Wells, A Commentary on HERODOTUS, 2 Vols., Oxford, 1979),第1卷,第53页。

[4] 如由塔夫茨大学(Tufts University)主持的“柏修斯数字图书馆”(Perseus Digital Library,网址:http://www.perseus.tufts.edu/)。

[5] 多数舰船是30桨或50桨船,船无甲板,每条船需30或50人配备。公元前5世纪希腊最主要舰种是三列桨战舰,每艘战舰需200人配备。

[6] 希罗多德,VII. 186。

[7] 希罗多德,VII. 60。

[8] J. 博德曼、N. G. L. 哈蒙德、D. W. 刘易斯和M. 奥斯特沃德主编:《剑桥古代史》(J. Boardman, N. G. L. Hammond, D. W. Lewis and M. Ostwald, The Cambridge Ancient History),第4卷,剑桥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2002年重印本,第526—535页。

[9] 希罗多德,IX. 28—30。

[10] 希罗多德,VIII. 113。

[11] 希罗多德,IX. 32。

[12] 修昔底德,V. 1—8。修氏这里强调两军数量相当。

[13] 修昔底德,VII. 75—87。其中约1.3万人被俘。

[14] 希罗多德,IX. 89—97。

[15] 埃斯库罗斯:《波斯人》,第341—343行。

[16] 希罗多德,VIII. 1。

[17] 修昔底德,VI. 43;VII. 42。

[18] 修昔底德,VII. 70。

[19] 色诺芬:《希腊史》,II. 1.20,2.5。

[20] 参阅徐松岩:《希罗多德Historia诸问题刍议》,《史学史研究》,2014年第3期。

[21] 色诺芬:《希腊史》,II. 3.9。

[22] 希罗多德,VII. 38—40。

[23] 希罗多德,VII. 185。

[24] J. 博德曼等主编:《剑桥古代史》,第4卷,第534页。

[25] 参阅徐松岩:《修昔底德史学思想的时代特征》,《聊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2期。

[26] 修昔底德,I. 23。

[27] 参阅S. 霍恩布鲁尔:《修昔底德著作注释》(Simon Hornblower, A Commentary on Thucydides, 3 Vols., Oxford: Clarendon Press, 1991),第1卷,第62页。在开始翻译修昔底德著作时,笔者手头仅有该书第1卷。

[28] A. W. 高穆:《希腊历史上的最伟大的战争》(A. W. Gomme, “The Greatest War in Greek History”,载论文集Essays in Greek History and Literiture, Oxford, 1937, 116ff.)。转见S. 霍恩布鲁尔:《修昔底德著作注释》,第1卷,第6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