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最佳计划(第4/11页)

那人所有能做的只是忍住不笑出来,“那很好,上士。”

她转到一张新的片幅,“在那儿一这是保险杠上的反光,那也可能是车顶的金属框。看见他们怎样把它盖起来的吗?看拖车旁边。影子里可能是个人在那儿……”她转到下一幅,“对喽,那是个人。”那个人大约六呎高,运动型,黑头发,脸上有团黑影显示他今天忽略了刮脸。看不见有枪。

这个地点有三十幅可用的相片,其中八幅放大到招贴画那么大。这些被带到停放UH-1N的机库。嘎斯·沃纳在那儿。他并不比在那个拖车里的人更急于干事情,但他的选择跟他们的一样是有限的。

“好吧,费利托夫上校,我们现在让你说到了一九七六年。”

“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当国防部长时,把我带到他的身边。这当然简化了事情。”

“并且增加了你的机会,”瓦吐丁说道。

“是的,增加了。”

关于米沙所犯罪行的性质现在再也没有反责,指控,及评论了。他们暂时过了那一点。总是一样,认罪是第一件事,而且总是很难,但他们一旦被击破或者受骗而认罪,然后就是容易的部分了。能花成周的时间,瓦吐丁对这个案子在哪儿结束毫无所知。起始阶段的宗旨是找出他所做的事情的要点。接着将是对每一事件的仔细查验。但审讯的双阶段性质对于建立相互参照的索引至关重要,以防审讯对象以后试图改变或否定特定的事情。连这种随处掠过细节的阶段就吓坏了瓦吐丁和他的人。苏联陆军每一种坦克和大炮,包括从没送给阿拉伯人的变型——这些就象是给以色列人一样,或就是给美国人一样——或甚至还没送到其他华沙条约国的型号的特性都在设计原型还没进入全面生产之前就传到了西方。飞机特性、每一种常规弹头和核弹头的性能、战略导弹的可靠性数字、国防部内部的争吵,现在,说到了乌斯季诺夫成为政治局正式成员的时候,在最高一级的政治争议。最具有破坏力的是,费利托夫给了西方所有他了解的苏联战略——他知道所有可知道的事。作为德米特里的共鸣者及心腹之人,并且处于传奇式的战斗军人的地位,他曾是官僚观察实际作战的各种现象的目镜。

那么,米沙,你对这有什么看法……?乌斯季诺夫一定问了一千次这个问题,瓦吐丁意识到,但他从来没有怀疑……

“乌斯季诺夫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位“二”字号的上校问道。

“卓越的人,”费利托夫马上说道:“他的管理才干无与伦比。他对制造过程的直觉,譬如说,不同于我以前或往后所见的任何事情。他能闻一闻一个工厂,辨别出它是否在干恰当的活。他能看到未来五年,确定哪些武器是需要的,哪些不是。他唯一的弱点是搞不懂它们在战时是怎样实际应用的,因此当我试图改变东西使它们更易使用时,我们偶尔争执不休。我的意思是,他寻找加速生产的较容易的制造方法,而我注意最终产品能容易地用于战场。通常我能获得他的同意,但有时不能。”

真令人吃惊,瓦吐丁想到;一边做着记录。米沙为了造出更好的武器从未停止斗争,纵然他在把一切都给西方……为什么?但他现在不能问这个问题,很长时间内不能。不到他所有的叛国罪行都记录下来之时,他不能让米沙把自己看成是爱国者;这个供词的细节,他现在知道,将花费整月的时间。

“华盛顿是什么时间?”瑞安问坎迪拉。

“马上就是上午十点。你今天有一次简短的会谈。”

“是啦。另一方因为什么原因要求提早休会。格雷戈里的事华盛顿有话吗?”

“没有,”坎迪拉沮丧地答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