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为何民主国家对待平等比对待自由的热爱更强烈更持久[2](第4/5页)

再仔细想想这些吧。(草稿,卷1)

[3]草稿中的这一章的开头是这样的:

当人们的身份条件变得或多或少的平等起来,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与同胞之间是独立的,便形成了这样的习惯,于是便只会遵照自己的意愿行事。这很自然地让人们的思想变得倾向于政治自由,并让人们产生了对政治自由的喜好。

随机地从民主国家[平等盛行的国家]中挑出一个人,如果可能的话将他放到他的偏见、当下的利益和他的记忆之外的地方,他便会沉湎于社会状况为他带来的唯一的利害关系之中,然后你会发现在他最初最容易想象出来的政府和他所最喜爱的政府是以人民掌握主权为基础的。

(因此,随着一个国家的社会状况变得民主,你会发现自由的精神也会在其中产生。这两种事物普遍关系十分密切,谈到其中一个就让我想到另一个。一个国家对于在国家之中建立自由所做的尝试只是让我明白了平等的原则也是在其中发展的,并且在一个国家但当占据主导地位的平等会让我觉得,革命将要发生了。)

因此身份条件的平等是无法建立在自由的精神都还没有出现的国家之中的,并且只要条件的平等还存在,自由的精神之火就不会完全熄灭。

但是对政治自由的喜好并不是这些民主国家的主要情感。

你可以想象极端的情况……(YTC,CVk,2,第2—4页)

[4]“身份的平等并不会以一种无法抗拒的方式将人们带向自由,但是它是可以将人们带向自由的;这是我们救命的舢板。”(YTC,CVk,2,第6页)

[5]这两种事物不仅不相同,并且我还能证明它们是两种相互对立的东西。比如,很明显,人们只有在有能力行使政治权利的时候才会这样做。不然的话,人们只能陷入混乱状态中,这种混乱只是专制暴政的一种特殊的形式。而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平等的情感在所有人臣服于一个主人时,要比大多数人服从于少数人的政府所受到的镇压的侵害更少。因此平等的情感在这里起到的作用是赋予每一个人(无法辨认)的权利,正如在混乱状态下所做的一样,要不然就是一个人的权利都不赋予,这就是专制的建立。

[边上写着:“专制者是遥远的敌人,贵族阶层才是你面前的仇敌。”]

你可以满足人们对于平的喜好,而不用给予他们自由。他们甚至经常牺牲他们的一部分自由来充分享有平等。

因此这两种事物可以被轻易地分开。

它们并不是被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其中一个要比另一个宝贵得多,这样的现实使得人们经常忽略自由,而对平等苦苦追求这样一种行为变得非常自然了。

因此让我们以一种极度的依恋紧紧地握住自由吧,让我们就像握住一个依附于其他美好事物的货物一样握住它。

[边上写着]如果一方面,在民主国家中,人们对他们的权利有着更普遍的认识;而另一方面,我们必须承认,他们没有足够的能力来保卫这些权利,因为在这样的国家中,个人是非常弱小的,而公共行为却是非常困难的。(YTC,CVd,第24—25页)

[6][在草稿的文件袋上写着]平等对于还未开化的国家来说是不合适的;这阻碍了他们变得开化和文明。

这个观点或许应该放在关于文学或者科学的章节当中。

[编者标注:开始的部分缺损了]并且首先,我不认为在各个国家的所有时代中,民主的社会状况一定会产生出我刚才所指出的各种影响。

我从来没有想过身份的平等是适用于社会的初期的。当人们还是非常原始和平等时,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感到自己过于弱小了,想要靠自己寻找知识会受到过多的限制,所有人都能一致地发现这一点机会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