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根本(二)(第3/3页)

“或来瞻女,载筐及莒,其饟伊黍。”

“其笠伊纠,其镈斯赵,以薅荼蓼。”

“荼蓼朽止,黍稷茂止。”

“获之挃挃,积之栗栗。”

“其崇如墉,其比如栉。”

却是出自《诗经》中《良耜》的典故,描述的上古春耕夏耘的情形,唱诵的是对秋获冬社的期许和心情。

在万众齐声的合唱之下,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与感染力。

只是当人群散去后,却是还有人恋恋不舍的在探寻这什么,我很快就有所决定。

好吧,堵不如疏,我也没有那种存天理灭人欲的道德洁癖,也不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道德之士,只能捏着变相的接受这个现实。

毕竟我的部下多事精壮男子,也需要相应宣泄的手段和渠道,老是困在营地里操练和兼带劳作也不是万全之计,我也不想把自己部队搞成各底斯比圣军那样的基佬窝。

搞基这种东西当作文人的风流轶事就算了,真要放在眼前那就是剧毒污染源了,起码让士兵轮休出营去,找这些职业女性退火,总比拿多余的精力去扰民的代价和危害小得多。

然后,我很快就交代下去,让镇抚府的幕僚们,依照过往行军过程中侧成例,提出相对严格的约束和管制条件。

比如强制的卫生和疾病管理要求,组织医师的定期身体检查,避免各种恶性传染;又比如相应的人身保证和排次安排,以避免因为争风吃醋之类的理由,而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的纪律连锁败坏。

我如此沉思着,回到牙城的署衙之中,却得到两个最新的消息。

“从畿内出发的本家船团,也已经在郁洲大港靠岸了……”

“同船的还有新到任的淮东承宣布政使……”

“光是各色随员,就有数百人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