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了一把脸,哑着嗓子说:“那时候我的良心喂狗了,但现在,好像又长回来了。”
“她是罪有应得——”
“你和我都没资格毁了她的一生——”
他粗粗地喘着气,我也没好到哪儿去,我们僵持不下,像两只野兽。
过了许久,我的胸口一松,睁开了双眼,就发觉他已经坐回到了驾驶座上,正在发短信。
他发了一会儿短信,抬起头,正好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我。
他说:“我想通了,坏事都该我做。”
“你做了什么?”我忍不住问。
“你等着就好了。”他偏偏跟我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