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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伦敦念书的时候,童虞茜就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刺激到你,那就是杨思雨!”

确实如此,至少曾经如此。

可童虞茜不知道,时过境迁,我早已放下了当初的那份执着。就好像我现在需要花好几个小时才能想起,我跟她那段关于Patek Philippe的对话说的是宋南川,我曾经最爱的宋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