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一骗再骗(第2/3页)

徐宁感动道:“有大人这句话,徐宁便自安心,还望早rì擒住贼人,小人这甲也算有了用处!”

西门庆呵呵笑着,便送徐宁出来,徐宁自有些心思低头走着,猛然间耳中闻听有人叫道:“哥哥说的天花乱坠,我看那钩镰枪法不过是哄孝的,金枪班也是个纸糊的门面货!”

这话说的金枪手徐宁怒气陡然而生,放眼望去院中划了个圈子,有两条大汉赤着上身,各拿一条哨棒,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在练武。

左边一人身上白净,却是一张麻子脸,三十多岁年纪,脸上似乎有块金印;再看右边那人背对着徐宁,但后背便是好几条大大的伤疤,徐宁识得是刀痕,此人转过脸来,却吓了徐宁一跳。

原来那人比黄脸的年长些,脸上倒有个好大一条刀疤,都破了相,也有块金印,想必是年头久了模模糊糊的,这人正呵斥道:“你乱叫什么!钩镰枪法是一等一的枪法,比哥哥我教你的可强多了!”

西门庆咳嗽一声,那两人唬的急忙上来见礼:“见过老爷。”

徐宁见这二人脸上都有金印,似乎军伍出身,强压怒火问道:“大人,此二人是?”

“都是我家护院。”西门庆呵呵笑道:“估计是吃饱了没事在院中消食.三脚猫的功夫哪能入得了教头的眼光?胡言乱语还不上来赔罪?”

说着西门庆给徐宁介绍,那脸上有刀疤的是疤面虎刘任重,麻脸的是王麻子。

待说了徐宁姓名,那王麻子跳起来道:“今rì教头来的正好,不如下场请教两手如何?”

“胡闹!”西门庆斥道:“教头什么身份,能跟你动手?”

说着拉了金枪手徐宁便行:“护院有些傲气,教头莫放在心上。”

徐宁忍气吞声,回道:“看在指挥使大人面上,也就罢了。”

待行开了两步,徐宁就听后面一阵冷笑,忍不棕头看时,那王麻子耍了个棍花,嘿嘿笑道:“果然是个银杆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货sè,还是骗骗官家罢。”

此言一出,徐宁如何再能忍住?大吼一声跳进场去:“兀那汉子,敢与徐宁斗上一斗么?”

西门庆立住了脚并不上前,嘴上却道:“教头莫要冲动!”

疤面虎刘任重也喝道:“你什么身份,也能和教头动手?”

王麻子听了并不言语,拄了棍只拿眼睛来瞟金枪手徐宁,自顾自冷笑不已。

徐宁气得面红耳赤,他身为禁军金枪班教头,何时受这份侮辱?俗话说得好: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

这种情况下,纵然是木头人也受不了这份气;徐宁大踏步从旁边兵器架上取了杆木枪在手,转回来斜斜一指那王麻子:“是好汉的便来!打了再说!”

王麻子怪叫一声:“来就来,哥哥帮我压阵!”

说着脚一踢那哨棒,那棒顿时起在空中,王麻子握住了抖一抖,抢上半步,便从半空斜着劈下来!

徐宁见这一式虽然普普通通,但似乎还有后手,喊了一声“来得好!”,身子便望边上一闪,轻轻松松躲了开去,手中木枪有如活物一般从底下撩上来,点向王麻子小腹。

王麻子哨棒劈到了一半,招式未老便收了回去,身形一顿,手中哨棒往下一戳一弹,便将木枪弹了开去。

徐宁本以为这王麻子不过只是当过兵打过仗,寻常军中枪棒套路哪儿能自己看得起?没想到一来一回,不管是运棒的手法还有力度,都比金枪班那些自己得意弟子都高出不少,当下收了小觑之心,认真对付起来。

“大人,一切顺利。”疤面虎刘驼子跳出圈外,低声对西门庆道。

西门庆双目不离场中,也低声笑道:“看那徐宁已经上了当,就看一会儿能不能成功让徐宁生出收徒之心了。只要按照我吩咐的去说,不怕徐宁不上道。就是不知王麻子那边.”

“大人放心。”刘任重嘿嘿笑道:“别看小迷糊最是机灵,但这种时候王麻子是最靠得住的,这一脸忠厚啊.”

这一切,自然是徐宁刚才回去取那雁翎圈金甲的时候,西门庆安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