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疯魔杖法(第2/3页)

熙熙楼的账房先生自然也知道皇城司的厉害,那两位大人能肯在熙熙楼住便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怎么好意思找人算房钱?

至于院子里面的那些酒坛子,掩护!肯定是掩护!

接下来的几天,西门庆和武松每两rì去皇城司点卯,无所事事,不是在东京汴梁各处厮混,就是去旧酸枣门外大相国寺菜园子鲁智深处闲谈,比划兵器拳脚。

这种事情,花和尚鲁智深高兴都来不及。

现如今西门庆和武松都是一身官服,武松既然有官职在身,那两口雪花镔铁戒刀自然是时常随身,也和鲁智深比划过。

虽然是宝刀,也不好硬碰鲁智深那条水磨浑铁禅杖;鲁智深对于宝刀的锋利也是心知肚明,出招也谨慎许多;这样下来,回回比试都是双方尽兴而收,不分胜负。

鲁智深胜在力大杖沉,招数上面倒没有特别jīng细的,不管用什么套路武松都是用同一路刀法抵过,鲁大师纵然风sāo,也无济于事。

这一rì鲁智深正要挖空心思,想出一路杖法来好赢了武松,在树下芦席上做了,抓耳挠腮,双手比划不停,让西门庆和武松看了发笑。

鲁智深自知自己有些入魔,伸手抓起一碗景阳chūn,一扬脖喝的一干二净,顿觉胸中有些不吐不快:“贤弟,你这刀法是从何处学来,恁的水泼不进,就算是洒家如何变化,也终是不敌贤弟师承肯定是为名家无疑!”

武松笑道:“师兄和武松切磋,非要分出个胜负么?武松出门时起过誓的,不好透露师承”

“既然起过誓的,洒家也就不再多问。”鲁智深有些无奈,但也知道江湖上门派这种规矩也算是寻常。

西门庆见了替鲁智深倒了酒道:“师兄,美酒佳肴在前,何不痛饮?”

一旁陪着的泼皮破落户们都叫唤起来:“西门指挥使说的在理!这景阳chūn就算是官家也喝不到我等随了大师,也自有口福!”

眼下酒楼还没搞到,这景阳chūn自然拿出来和鲁智深对饮。

西门庆连连劝饮,鲁智深是杯到酒干,用大碗对了西门庆小杯,三五碗下肚,自然有些微醺。

“这酒好有力气”鲁智深哈哈大笑:“洒家喝过的酒没有一百种也有七八十种,没有一种酒能比得上这景阳chūn的!”

又喝了三五碗,鲁智深醉眼一翻,酒意已有了五分,微风拂过,酒劲直往上顶,不自觉中鲁智深已经长身而起,怪叫一声:“洒家禅杖何在?”

有泼皮道:“大师却是醉了!”

鲁智深听了转头大喝道:“胡说!你才醉了!”

西门庆好事,当即伸手一指鲁智深身后道:“师兄那禅杖好端端的插在树边不是?”

鲁智深晃晃肥大身躯,转过身看时,差点没摔倒在地,武松在旁急忙扶起道:“师兄今rì醉了,且歇过不妨。”

“贤弟不知洒家没醉。”鲁智深轻轻在武松耳边说了一句,奋力站直身子,踉踉跄跄的往后边那颗柳树而去。

待到树边,那浑铁禅杖插在旁边地上,鲁智深带着醉意伸手一捞,只道是握住了禅杖,定睛一看却是树干,呵呵笑道:“你也敢来消遣洒家!”

待丢开了树干,二次伸手捞了那六十二斤水磨禅杖在手,轻轻一摇,那禅杖深入泥土二尺有余,哪里能摇得动?

“师兄醉了,改rì再练武罢。”武松在身后劝道。

鲁智深横着醉眼,哈哈笑道:“洒家都说了没醉!”大手紧紧握住那根禅杖,吸口气往上一提,早将禅杖硬生生拔起,不知道带出多少泥土。

浑铁禅杖在手,鲁智深一式“横扫千军”使出来,险些没把自己带的摔个马趴,好不容易才扶着树干站直了身子,哈哈大笑道:“你们且看洒家这路杖法如何?”

有泼皮赔笑道:“大师这路禅杖使得神出鬼没,自然是天下一等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