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风骚的鲁大师(第2/3页)

在场众泼皮耳中只听的一声闷响,再看时那根禅杖深入土中二尺来深,一个个咂舌不已。

鲁智深弃了禅杖哈哈大笑道:“过瘾!过瘾!”

武松也将双刀插在土中,呵呵笑道:“鲁大师这手禅杖使得神出鬼没,武松险些失手!”

鲁智深听了牛眼一翻:“莫非是景阳冈打虎武松武二郎?”

西门庆早已赶了过来,看二人浑身上下没半点伤处,这才放下心来。

武松点头称是,又替西门庆介绍道:“这位是武松结义大哥,清河县人氏,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

“啊呀,莫非是江湖上前段时间传闻的妙手西门!”鲁智深听了急忙翻身剪拂了:“梁山大头领托塔天王晁盖若非妙手西门救治,早就是死人一个!”

西门庆也回了一礼,算是重新见过这位风sāo的鲁大师。

“我等兄弟初入东京,就听花和尚在此驻足,怎不能来寻访?”

鲁智深大笑道:“来得好!洒家在东京闲出个鸟来,二位到此,正好有人说话!”

三人说说笑笑,自有泼皮来收了两把刀去,复又来鼓弄那禅杖时,有如蜉蝣撼大树,如何能从土中拔出?

“都是光知道吃饭的废物!”花和尚鲁智深见了笑骂一阵,喝开众泼皮,胳膊夹了禅杖轻轻一提,早将那根禅杖从土中拔出,叫两个泼皮扛回去。

武松见那两个泼皮吃力,便问道:“师兄这禅杖怕不得有五六十斤?”

“正是六十二斤的水磨浑铁禅杖。”鲁智深一挑大拇指道:“二郎却是看的准。”

西门庆赞道:“若非是师兄这身力气,也使不得这禅杖!”

鲁智深面有愧sè道:“方才比的兴起,无意间手重了,若换了第二个,只怕是闹出人命来。”

武松哈哈笑道:“某家rì常用的双刀未曾带来,若非如此,也不用引的师兄来追。”

“那要比过了才知道!”鲁智深也哈哈笑道:“二位来的正是时候,洒家这就叫泼皮破落户们置办些下酒菜,再去打些酒来喝!”

西门庆手快,先掏了十贯交子在手,为头的泼皮也不知道是张三还是李四,见了这交子喜得魂都丢了,叫了六七个一溜烟的去了。

鲁智深见了喝道:“怎好叫大官人坏钞?”

“一点酒菜钱算的了什么?”西门庆摆手道:“师兄这里倒是清静了。”

鲁智深连连摇头道:“清静是清静了,就是静出个鸟来。”

说着便吩咐手下种地道人在院中槐树下铺了几张芦席,和西门庆、武松坐地闲聊。

说起江湖之事,三人聊得热火朝天,西门庆提起梁山上宋江之事,鲁智深听了呵呵笑道:“那山东及时雨名头是响了,也懂的四处用钱财笼络人心,但到头来都是为了自己,这等人鸟他作甚?洒家本来还想着去梁山入伙,听宋江那厮在梁山,便懒得动了。”

西门庆听了才知这鲁大师有些见地,不同一般江湖好汉,聊了片刻就见方才的泼皮都回来了,顿时把手中酒肉都摆上了芦席,无非是些下酒的熟食,果子点心,烧鸡烧鹅。

鲁智深喝道:“你们自去一边饮酒,莫来烦扰我等三人说话。”

那些泼皮分了些酒肉去旁边芦席吃喝起来,西门庆见鲁智深又说起整rì无所事事,便提及皇城司一事。

鲁智深听了良久未语,沉吟了半响方道:“皇城司那是个神秘所在,年初官家刚刚让自己儿子郓王赵楷做了提举皇城司,想必是要为这个儿子争几分功劳;但嫡长子赵桓又如何是好?”

“大官人莫要怪我多嘴,皇城司眼下是大张旗鼓四下招揽人才,但也未必有个好结果。”

“既然是风云际会,又何必惧它?”西门庆嘿嘿笑道:“这话可不像鲁大师的风格啊。”

鲁智深听了呵呵笑道:“洒家却是多虑了,像大官人这种人才不但是皇城司,只怕是其他地方抢破了头也要来争,大官人和二郎定然能在皇城司成就不小。若用得上洒家的,来这里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