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一章 情与禅(第2/4页)

小景徽门牙漏风道:“娘亲千万不要责怪张公子姑父哦,都是小徽不乖,吹到冷风了。”

傅氏笑嗔道:“少说两句吧,赶紧喝药。”

小景徽乖乖的把一碗苦得麻嘴的药汤喝了,额角冒汗,有点想吐,强忍住了,待张原来看望她时,她已经睡着了,傅氏道:“不要紧,能出汗就好。”

张原到内兄商周祚书房坐了一会,说了座师钱谦益丁忧离京之事,商周祚道:“我也是今日才听人说起,钱翰林数月前升任左春坊庶子,若在京,明年春闱肯定也要当考官的。”

张原问:“不知那春闱主考官都定下没有?”

商周祚道:“尚未确定,据往科惯例都是内阁大学士、礼部尚书任主考官。”又补充了一句:“你不用担心董玄宰、姚宗文,专心备考就是。”

张原道:“大兄说得是。”问:“大兄可知新任户科给事中杨文孺住在何处,他是我的房师,要去拜见。”

商周祚道:“杨涟杨文孺是吗,年初举廉吏第一,刚直敢言,今日还上疏借山东灾情之事痛陈时弊,言词激烈,我不如也——他应该就住在大明门那一带。”

张原回到卧房,自拟了一个春秋题作了一篇五百字的八股文,又看了一会书,已经是亥末时分,穆真真端热水进来服侍他洗漱,解衣上床,穆真真跪在床上将自己和少爷脱下的衣袍叠好放在一边,棉布裈裤包裹着的健美丰盈的长腿圆臀极是诱人,张原爱不释手,穆真真咬了咬嘴唇,扭着身子回头道:“少爷,婢子想问一件事——”

张原继续抚摸,口里道:“嗯,何事?”

穆真真嗫嚅道:“少爷,婢子服侍少爷这么久了,怎么,怎么,不能有孕呢?”说到最后几个字,满脸通红,脸埋在褥垫上,翘着圆硕丰臀,象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驼鸟——

张原笑了起来,想必这一问题困扰了穆真真很久了,今日说起澹然生宝宝的事,穆真真终于禁不住发问了,说道:“你才十七岁,虽然看上去已经长成了,不过生孩子还是应该晚点好,对母婴都有好处。”

穆真真头不敢抬,鼻子贴着被褥,闷声问:“是婢子年幼生不出来吗,那西张的绿梅才比婢子大一岁,都生了啊——”

张原笑,俯身过去在穆真真耳边说了两句什么,穆真真歪着头,睁大了眼睛,先是惊讶,后是羞涩,眼睛水汪汪,裈裤却已被少爷褪下,爱抚一番后就欢好起来,今夜穆真真格外兴奋,到后来要求少爷面对着她,手勾着少爷脖子,急剧喘息,眼睛看着少爷在努力耕耘自己,感觉少爷极坚极勃要象往常那样抽身而出时,她却搂着少爷的脖颈不放,两条长腿更是紧紧交缠在少爷腰臀上,还往下压——

张原脱身不得,忍无可忍,喷薄而出。

穆真真喘喘的说道:“少爷,再过四天,婢子就十八岁了。”

张原忍不住笑,笑了好一阵,方道:“真真,你还有这一招啊,这是小盘龙棍吗。”

穆真真也吃吃的笑。

……

翌日上午,张原正待出门去大隆福寺,祁彪佳先从兵部衙门赶到这里来了,张原昨日托他向其父祁承爜打听延绥参将杜松的近况,看能不能有穆敬岩的消息,祁彪佳打听到了,兴冲冲一早赶来,主要是想看看未婚妻,同祁彪佳一起到来的有昨日曾投拜帖的九江举人黄霆,黄霆与祁彪佳都是刘宗周的先生——

张原正与黄霆寒暄,却听祁彪佳道:“介子兄,家父查了延绥总兵新近送来的军官备案,有个穆敬岩的已升任延安卫某百户所总旗。”

穆真真就在张原边上,欢喜得简直要跳起来,自她爹爹任了小旗之后,穆真真就向张原了解大明军队建制,知道一个小旗管十到十二名军士,一名总旗管五个小旗,爹爹升官了,升总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