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传统历史写作以及关于战争的讨论(第4/6页)

所以事实上,湘军和太平天国的较量从军事上讲是两支民兵的较量,正规军与民团的不同在于它有严格的纪律和规则,有其独特的武德,“军人的勇敢必须摆脱个人勇敢所固有的那种不受控制和随心所欲地显示力量的倾向,它必须服从更高的要求:服从命令、遵守纪律、遵循规则和方法。”而一个武装起来作战的民族的勇敢、机智、刻苦和热情等天赋品质,也可以起同样的作用。这些品质可以代替正规军队的武德,而武德也代替这些品质。但是这种力量无法持久。曾国藩这个努力,经过李鸿章、袁世凯、蒋介石都没有能够练成一支可以雄视天下的劲旅,一直到了毛泽东,他所训练出的军队才成就了帝王式的伟业。

对于雄才大略的政治家而言,练兵的重要性怎么强调也不为过,亚历山大统帅下的马其顿军队,恺撒统帅下的罗马军团,腓特烈大帝统帅的普鲁士军队和拿破仑统帅下的法国军队,最终奠定了他们不可一世的功业,更不用说那个能“把军事野心的限度扩大到几乎没有止境”,而又能收放自如的民主的美国了。训练并控驭一支能征善战、足以保家卫国的军队,至今还是我们民族未了的心愿。

关于本书 作者介绍:网友谭伯牛大起底(狂马)

是在新浪it业界论坛结交了谭伯牛。素不相识,未曾谋面,碰头就掐。那天很晚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就互相骂起来,搭了一溜长楼梯。日后,谭伯牛得意洋洋地说,想当初,俺是何等的风采。骂得机抒百出,以创意服人。我啐道,乡里鳖。谭伯牛说,当日俺怎么说的,乡里鳖挑大粪浇你。

忘八蛋,滚出去。我说。

那时候,网络经济高潮到了尾声,精英和混混都百无聊赖,今日不知明日事,齐齐上网灌水,化解焦虑寻找出路。他们流窜各个“坛子”,有架就打,有异性就泡,有饭就掐,只是主动买单的大哥越来越少了。

某天深夜,qq上只剩下2个头像还在发光,其中一个谭伯牛。他说,去喝酒八。那时候,这丫开始和狐媚子菩鲁拍拖没有?不记得了。好像是2001年,夏秋之交。我刚辞职,除了睡觉就是对电脑翻白眼。

后来我记载,那天晚上,谭伯牛约我出去喝酒。为了让邀请更有说服力,这丫说,那个地方,是个大四合院,天井里,四棵榆树四角扎钉,啤酒是绿的。

那绿啤酒比啤酒还难喝。谭伯牛抱着一扎黑啤,开始讲述他的文学偶像,譬如普鲁斯特,博尔赫斯,还有王威。他说,琴里面,只有王威才叫做写小说。

什么小说?我说。

火灾。写得好,真的好。老子要挺他。只挺这一个。俺要支持他,只要他好好写作,哪怕要老子出钱供他吃饭都成。他说着想想又说,虽然老子没什么钱,能做到的一定要做到。

嗯,我说,你去拖板车赚点血汗钱供养一哈中华文明吧。

好东西,千年之后也还是有人读的。他说。

那时候,我还不曾结交很多文学青年,对真诚比较鄙视。在我看来,一个人逢着另一个人就缪托知己,三扎酒就扒胸膛掏出来,这很不成熟。天亮的时候,才打听到这个不成熟的人在一间著名的不成熟电子商务公司混事。我们好像是老乡,用普通话,长沙话交替着抽逼。谭伯牛卷着舌头说好像很标准的普通话,颇为得意自己的语言天赋。这个人一双扫帚眉,眼珠子亮如点漆。后来他老婆无比诚恳地诩之为靓仔——晒得满黑靓极有限的靓仔。

如果不是记忆有错,那可能是我们第一次面掐。

后来见面的次数多了。10强赛,谭伯牛帮助老榕公款消费造福网友,在火烈鸟酒吧搞了好几次群众看球活动,那种场合,榕哥造型抢眼,有次还搞条油呼呼汗唧唧的红布带扎在头上,做中国队助威决死队队员状,好像还没吃晚饭,埋头吃面,布带子尾巴也一起吃。某次看球,和谭伯牛手谈一局,发现他围棋还不错,被我吃掉一片,还趁其不备偷了一子,这样居然还没赢到。算来至少有3子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