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管他何人(第3/3页)

是勋听了这问题就愣在当场。当然不是说这问题有多深奥,有多难解,而是……我靠你丫转折也太生硬了吧?我刚把你跟你的弟子给问倒了,你们也不服个软,也不反问我正确答案,竟然连哈哈都不打一个,直接就换个八杆子打不着的题目反问回来!这就是所谓儒者吗?咱不带这样没下限的啊……他跟这儿发愣,眼瞧着宋忠的表情就挺得意。是勋更怒了,干脆一摆手:“两者皆非!”这回换宋忠愣住了,旁边谢该拱手问道:“愿闻其详。”是勋就说啦:“若以郑司农所言,叔牂即为羊斟,则斟前有语:‘今日之事,我为政。’是坑害华元明矣,安得再敢砌词以辩?若以贾景伯所言,则华元倘在城外,自然对话者为守门大夫,既已入城,其谁不可与言欤?”

一般认为,郑众的解释有误,贾逵的解释正确,然而是勋偏要语出惊人,说他们俩全都错了。谢该听了这话就不禁愕然啊,追问道:“然则叔牂为何人也?”是勋一撇嘴,站起身来:“管他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