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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斥倭难道这么稀奇?我相信全朝鲜的人都有斥倭的心愿。斥倭大概不单是大院君一个人的口号吧?”

全琫准断然否认同大院君的关系。

事实上,东学军与大院君并没有联系。大院君曾企图利用东学党,作为他打倒宫廷政敌的工具,派使者找过东学党。但东学党方面拒绝同他合作。

这就是真相,但全琫准不愿说,因为他觉得让一个野心勃勃的大院君前来诱惑,是对东学党的玷污,他不想把这种耻辱公开于众。他对法官说道:“我同你们是敌对关系。我多么想把你们推翻,重建国家!可惜,没能打倒你们,反而被你们抓住了,不必再问这问那,杀掉我好啦!”

除了宣扬东学精神,他没有对法官的讯问做任何像样的回答,因为他不承认敌人的“法”。他拒绝了依据敌人之法的审判,不回答敌人的问话。

日本很想利用这位在朝鲜民众中颇有威望的全琫准,可是,不管怎么劝说,全琫准也毫不动摇。日本政府提出为他治疗腿伤,被他拒绝。他说:“反正是要死的,何必治好它!”

井上馨把全琫准拘留在日本公使馆里,劝他转变态度,但他只是摇头。

没抓到同东学党联系的证据,井上馨还是把大院君放逐了。同时,禁止闵氏一族干预政治。以金宏集为首的新内阁中,一个闵氏族人也没有。

对于国王,井上公使抓住他偷偷给清军送信的事实,逼他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