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赵株的掌心都是黏腻的热汗,一边惊惶地发着抖,一边被迫探进了恩师敞开的衣襟中。那乳头本就粉红纤细,乳晕上都是啃啮出来的齿痕,他只是触及那片温凉的皮肤,就瞳孔一缩,猛地抽出手来。

——却被按着后颈,恶狠狠地掼到了解雪时胸前!

“你不是喜欢当条狗吗?垂涎三尺,摇尾乞怜,还敢妄称恭顺,真是……恶心!”

赵株拼命转过脸来,仰头去看解雪时神色,谁知双唇恰好擒住了一粒滑腻的东西!

解雪时几乎如被浇了沸油的活鱼一般,猛然往上一弹,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那近乎惊悸的颤抖,透过他胸口薄薄的皮肤,几乎捶楚着赵株的魂魄,令他面色惨白,猛地淌下两行热汗。

赵株唇间腥甜,隐隐尝到了一缕血腥气,那乳珠咬痕遍布,又在高温中充了血,浑如褪了皮的猩红樱桃一般,显然是敏感到了极致,在他舌尖哆哆嗦嗦地弹动着。

赵株下意识地用舌尖圈住了,慢慢舔舐安抚起来。

“先生莫怕……不痛,株儿吹吹……”

“株儿,你别……啊!”

解雪时素来沉静守礼,这时被裹在赵株的唇舌之间,却肝胆俱裂,失声惊叫出来。谁知话一出口,便被抬起了腰身,强行置在了春枕上。

那春枕乃是长条方枕,裹了大红洒金缎面,素来是天子幸妃嫔时所用的,因而上头遍绣赤条条交媾的男女,解雪时这些日子被赵椟强按着,不知用过多少次这春枕,其间屈辱之意可想而知。

如今腰臀半悬空,全凭这硬梆梆的春枕支撑着,那些颠鸾倒凤的荒唐回忆如百蚁噬心,他又焉能不知行将发生的祸事?

赵椟冷笑一声,隔着薄薄一层绸裤,一把擒住那对柔软的春囊,揉捏起来。解雪时素来不重情欲,因而性器色泽浅淡,光洁如青玉,眼下被人掐住了侮弄,更是羞愤难堪,咬着牙别过头去。

只是赵椟和他同床共枕了这许久,对他身上种种关窍烂熟于心,解雪时的性器虽不甚敏感,两丸间的那条深粉色的细线,却是丝毫经不得触碰。他只是用指腹上的硬茧抵住了,以重手法挫磨了十来下,那两个玉丸立时涨成了鼓鼓囊囊的粉红色,在他掌心里突突乱跳,连带着隐秘的肛口都开始发红发烫。

眼见得那雪白绸裤间,透出一枚濡湿的淡红色肉头,一副性器歪歪斜斜支棱着,不住从铃口里淌水,赵椟紧跟着俯首下去,一口叼住了粉红色的肉冠,咂弄得啧啧作响。

解雪时呼吸一滞,发了狂似地推拒起来,只是赵株正拥着他两臂,呷弄乳首,倒被他推了个踉跄,怔怔地看着他面孔上难以启齿的情潮。

解雪时本想着先前所受之凌辱,已是极尽龌龊不堪之能事,谁能料到赵椟竟然……竟然敢当着赵株的面逼淫于他!

他心神俱震,拼死挣扎起来,虽则腰身被死死钳制住了,那双手却依旧有四处摸索的余地,将榻上的绣被抓扯得一塌糊涂,只是身下啜吸魂魄般的甘美却几令他不住打起了摆子,头皮一阵阵发麻,眼中更是因着过激的难堪与情欲,热烫得几乎淌出血来。

决计不能……不能教赵株看见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只是那担忧的目光,几乎烙在了他的面孔上,令他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赵株扑上来抓他的手,仓惶道:“先生,先生,你身上好热,他是不是,是不是欺负你?”

解雪时正阖着双目,竭力抵抗身下一波波翻涌的快感,谁知那条火热而粗粝的舌头,却猛地发起了狂,死死卷着他的性器不放,如鳞片倒翻的火热肉蛇般,把薄薄一层肉皮翻舔得水声滔天,连顶上的小孔都不放过,两腮一嗦一瘪,黏膜紧紧裹附住性器上砰砰乱跳的青筋,运足了吹箫的力气,重重一吸!

这般狠戾的快感,又岂是他所能抵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