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训练有素的刺客,也在这深入骨髓的剧痛中,痛号出声!
解雪时提在手里的,赫然是一支棘花!
枝干如铁,棘刺如针,在他手中无限驯顺地垂落下来,化作一股漆黑的长鞭,无风自动。米粒般的白花,纷纷扬扬,抖落了满地。
就是这么一支柔弱无害的花枝,却在一击之内,险些抽得他颅脑迸裂!
解雪时冷冷道:“对付宵小之辈,何必用剑?”
垂落的衣袖下,他握着棘条的五指仍在淌血,倒生的棘刺在全力一击间,已经钉入了血肉之中。
这样的痛楚,足以令任何一个人头皮发麻。
但他又何尝有后退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