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第3/4页)

楚邪王轻吻着她的耳根后颈,一手抚着她的酥胸,一手扶住她的美臀,开始缓缓地动作起来。她初时还是一动不动地任他施为,时间一长,便不由自主地向后挺动臀部,迎合着他地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腿间涌出一股灼热地暧流,沿着她柔嫩的大腿滑落,浸湿了身下的被褥,另一只小手死死地掩住樱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过不多久,她只觉楚邪王尽全力地深入自己的身体,随后停住动作。然后她便觉自己身体深入注入了一股热流,那灼热膨胀地感觉,令她不由自主地又颤抖起来,腿间再涌出阵阵暧流。

楚邪王紧紧抱着小暄暄,久久地贴在她身后。

“要换褥子了……”小暄暄红着小脸儿,小声说道:“人家刚才,刚才把褥子弄湿了。”

“嗯,我来换吧”楚邪王轻手轻脚地起身,帮小暄暄擦净身子后,取出一床褥子,将小暄暄身上那床换下。

两人重新躺好后,楚邪王贴在小暄暄背后,拥着她的娇躯,轻吻了她的后颈一下,“晚安,宝贝。”

“晚安,楚哥哥……”小暄暄梦呓一般说道。她双手按着他的胳膊,俏脸上带着幸福、满足地微笑,很快便沉沉睡去。

楚邪王刚入睡没多久,便被身下传来的异样感觉惊醒了,他撑起身子一看,只见自己不知何时变成了仰躺的姿势,裤子也被褪了下来。而婠丫头则跪于他两腿之间,埋首于他小腹下,小脑袋缓缓地起伏。

“你干什么?”他压低声音,讶然道。

“人家作诗呢。”婠丫头抬起头来,朝他嫣然一笑。小嘴儿红润润的,看上去无比诱人。

“作诗?作咩诗?”

“二十四桥那一首呢!”婠丫头嘻嘻一笑,又伏下了身子。

邪王佯怒道:“别闹了,再闹我就教你什么叫‘商女不知亡国恨’!”

“是么?”婠丫头挑衅地一挑小下巴,“你有这本事么?能坚持半分钟么?”

“小看我?”楚邪王怒了:“过来!让你尝尝厉害!”

“等下,我去拿点婴儿油,嘻嘻!”

准备就绪之后,俩人就开始教学商女不知亡国恨了。

次日早晨,当老船夫回到船上,解开缆船准备启航之时,发现楚邪王一早就已经坐在船舷边垂钓了。

老船夫一边划过小船,一边笑呵呵地说道:“客官,怎地不多睡一会?小老儿驾船又快又稳,定不会晃醒您与贵眷的。”

“再睡我就要归天了。”楚邪王回过头来,冲着老船夫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老船夫看到他的模样,顿时吓了一跳。昨日那个潇洒儒雅地客官司,今日却是嘴唇发白,面色发青。眼皮浮肿,眼眶发黑。

老船夫讶然道:“您是不是生病了?”

“病?我是有病,神经病。”楚邪王小声嘀咕一句,自语道:“做什么不好?居然跟婠丫头斗狠。魔门的媚功,名不虚传哪。要是夜夜都跟昨晚一样,铁人都会化成铁水……”

“早啊!”婠丫头神清气爽地出了船舱,朝楚邪王摆了摆小手儿,笑眯眯地说道:“你今天气色看起来很不错哦,晚上我们继续研究一下诗词如何?”

“大姐……”楚邪王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婠丫头,突然脸色一垮,哭丧着脸说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又没练过内功,你这么整我是不行的,很容易英年早垂的……”

“不会的啦,人家可是极有分寸呢!”婠丫头笑得像只小狐狸。正得意间,忽听到运河东岸传来哈哈哈三声大笑,接着便是一把温柔动听的男声传来:“那不是婠儿么?”

婠丫头脸色微变,压低声音讶然道:“是边不负!”